可是不管怎麼絞盡腦汁,發現我只記得一共十八式,至於具體的動作卻全然不記得了,只感覺那十八式結印的手勢,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要想把它們想出來,非常之困難。
「蕭初十聽我說已經徹底忘記,反而非常高興。看來,只能在施展的時候,一氣呵成,讓它自然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我自言自語地說道,「現在要想想起來,怕是不太容易吧。」
花雪問道:「你在說什麼呢?」
我笑道:「我在想,等下我要給黑花鬼母一個驚喜。剛在入夢的時候,我得到了神仙的啟示!」花雪一臉不信地看著我,小聲喃喃地說道:「肯定在戲弄我,哪有神仙給你啟示?」
我站得筆挺,任由山風吹佛我的身體,驅散身體的炎熱,望向黑花鬼母那邊,發現羅銅也朝這邊看了過來。羅銅的瞳孔縮動,充滿了恨意。
剛才與他過招,我受了傷,羅銅卻無大礙,只是被銅錐子刺到無關緊要的地方。他此刻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更像是看著一個死人。我對著羅銅豎起了小拇指,冷笑了一聲,做了一個挑釁鄙夷的動作。
羅銅瞳孔微微一動,臉上的肌肉開始抽動,看樣子應該被我激怒了。很快,積雪清理乾淨,只有少數積雪還沒有清乾淨,但是已經不會影響雙方交手了。
張玄放身子發熱,大口哈氣,道:「把最後滾起來的三個雪球滾到我們這邊來的,其餘的雪球就推到懸崖下去!」天師府弟子齊齊用力,把三個雪球推了過來,堆在一側,等到雪球結冰之後,還可當成一道屏障,可以阻擋黑花鬼母的手下衝過來。
羅禹哈哈笑道:「張二哥,看你的樣子,是怕我們沖得太快,這三個大雪球可以幫你們擋一會兒吧!沒有想到,你作為天師府的二公子,還怕我門這些殭屍。你可是出生名門的道士,不至於害怕我們這些殭屍吧。」
張玄放回頭看了一眼羅禹,叫道:「羅禹,上次讓你逃掉,已經是你走了大運,你現在還要出言激怒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我隨時可以教訓你,只是不知道你的主人批不批准。作為一條狗,你的吠叫已經非常到位了,不知道你主人會不會滿意!」
羅禹一口好牙咬在鋼板上,揮動袖子,帶著殭屍回到了黑花鬼母那邊。積雪清理乾淨之後,山巔上的岩石露了出來,潮濕的石頭格外地乾淨,幾乎是一塵不染。
張天師道:「鬼母,積雪已經清理乾淨了,不知道你想好了對策沒有。你的風氏兄弟有沒有休息好,需要再花點時間,讓他們休息好了。」
黑花鬼母笑道:「天師,風氏兄弟是需要休息,依我看,是你更需要時間吧。你們肯定在尋找對付金衣旱魃的策略。怎麼樣,還需要點時間嗎?」
雙方再次針鋒相對。
張天師朗聲笑道:「不需要時間考慮,我已經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殺死你那邊的金衣旱魃。我之前就和金衣旱魃動過手,回去之後,我就研究了他的破綻,現在已經被我找到了。」
黑花鬼母也跟著大笑起來,道:「張天師,你這虛實變化的招數,在我面前肯定是沒有用的。實話告訴你,下一個要上場就是金衣旱魃。你應該猜到,我會使用真正的王牌了,所以你提前說這樣的話,讓我改變主意,把金衣旱魃放在後面。」
張天師道:「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黑花鬼母道:「你可知道我這隻金衣旱魃的來歷嗎?」
張天師說道:「哈哈,這隻旱魃,當年被鎖在七星龍王棺,丟入黃河水道之中,三個多月前,你把它挖了出來。金衣旱魃,是旱魃之中的極品。世上無人是他的對手,不過當年他敗在了鬼派風水師東陵子的手下,這是一生都無法抹去的敗筆。這世上還是有人可以收拾他的。你雖然給他穿上了金衣,但世上依舊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