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只見羅士信憨傻的對著自己笑了笑,道:“兄弟,你們兩人也躺著吧,趴著多難受啊!”
裴元慶哭笑不得道:“你以為我們像你這樣啊,皮糙肉厚,身上的肉多當然沒什麼事了!哎呦……”屁股上的灼熱感使得他倒吸一口冷氣,硬是扛著沒有出聲,“秦大哥,他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呢?”
秦瓊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感,苦笑道:“我這個義弟從小在農村長大,身上難免磕磕碰碰的,受傷多了也自然而然的不知道身上的疼痛了!”
裴元慶伸手朝著羅士信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兄弟,你牛!”
羅士信不解的看著裴元慶豎起的拇指,憨傻的撓撓頭,笑了笑道:“這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他們三人只能安靜地休養生息,但是這段時間也正是裴元慶痛苦的日子,羅士信與他年紀相仿。雖然羅士信有時候憨憨傻傻的,可是有時候卻又精明無比,但是最讓人頭痛的是羅士信有很多的不解之謎,只要是稍微他不理解的他立馬就會詢問,就連裴元慶被他擊倒了,兩人矇頭大睡。
“元帥,此次皇上派遣蕭懷靜作為監軍明擺著是不相信大人,而且此人囂張跋扈,著實可恨!”一名副將氣惱地大罵道,他今日也在場,可是見到裴仁基被蕭懷靜如此譏諷,實在是氣憤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是裴仁基一手帶出來的,感情非常的深厚。
“張將軍所言極是!”另一位副將出聲附和道,“將軍上陣殺敵時,這小子不知道在哪裡呢!居然將軍營當成他家裡一樣,肆意妄為!”
“唉,諸位兄弟,能忍則忍!畢竟,人家可是聖上任命過來的。若是我們得罪於他,於我們並無好處,我們此次乃是據守虎牢,以防李密率領的瓦崗叛軍前來進攻。若是我們與蕭大人發生爭執,此仗我們未打就輸了。”
裴仁基嘆息一聲,他覺得自己這次是有生以來最窩囊的一次,別人都要爬到他頭頂上了,他還是要忍住怒火,為了大局著想。若是平時誰敢這麼對自己,他早就一棒子打了過去,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若真的這樣做了,他還不知道蕭懷靜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
他只能暗暗祈禱此次戰役時間不會拖得太長,否則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內鬥。他能夠為大局著想,不予蕭懷靜斤斤計較。難保其他人不會為此與蕭懷靜鬧翻,尤其是他的兒子,裴元慶的性格剛烈如火,若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到時候就很難收場了。
“裴將軍,諸位將領,本御史在此已經逗留了半月有餘,為何你們還是不採取任何行動一舉將瓦崗叛軍殲滅呢?”蕭懷靜見眾人都圍坐在一堂,也不等別人吩咐直接找到一個空閒的位置坐了下來,傲慢無禮地看著眾人,“難道聖上給你們精銳得士兵,充足的糧食,就是讓你們再次享受的嗎?明日,必須給我進攻,讓李密率領的叛軍瞧瞧我們大隋軍隊計程車氣。”
蕭懷靜命令式地說道,完全不顧當前的局面,一意孤行,裴仁基急忙恭手道:“蕭大人,並非我們不想出兵鎮壓瓦崗叛軍,實則時機不對!”
“哦,時機不對?”蕭懷靜平淡如水地笑道,“裴將軍認為何時是時機呢?”
裴仁基見蕭懷靜平靜地話語,陰笑地面孔,心知此事難了,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方陣營之中有一部分是張須陀部下的大將,他們並沒有完全融入到我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