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角,賣力宣傳起這部影片。
“在影片完成全部製作時,我看了這部影片,感受到的完全是震撼性的效果。”
看著身邊的杜克,查理茲?塞隆說道,“我完全被電影的全貌驚呆了。在漫長的後期製作結束以後,我對拍攝時的記憶開始淡去,這時候我在杜克的拉片室中觀看了這部電影,看著螢幕上的自己感覺其實非常陌生。好像那不是我在表演。我能真正的享受觀影的樂趣,當然看完以後,我由衷的因大家為這部電影付出的努力感到自豪。”
湯姆?克魯斯也知道這種場合該說什麼,“那段沙漠中拍攝時光讓我都叫苦不迭,我一直欠杜克句抱歉,因為我在拍戲的時候總為理解不透他的想法感到喪氣。現在我算是明白杜克想說什麼了。幾個月的籌備和拍攝期間,對我來說最沮喪、最難辦的事,就是去弄明白杜天希望我能演出怎樣的感覺。”
他轉而看向杜克,笑著說道。“杜克,我必須向你道歉,因為那時候我覺得心灰意冷。”
不等杜克說什麼,湯姆?克魯斯又說道,“但我在看過這部電影后瞬間被杜克折服,他在沙漠那種極端的條件下,既要保證所有人員的安全,又能把如此複雜的工程幻化成銀幕上無畏又純粹的故事。我知道杜克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傢伙。但是直到看完電影,我才真的明白他有多厲害。所以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上帝啊。我一定要為自己半路不給力向杜克道個歉’。”
作為導演,杜克肯定也要說幾句。
“拍攝中,極端惡劣的氣候條件加上貫穿始終的動作戲對於演員來說無疑是相當大的挑戰。”
對著媒體的話筒,,杜克對所有主演表示了感謝與肯定,說道。“湯姆和查理茲每天在現場面對的都是非常危險的情況,我很慶幸最終每個人都平平安安沒有受傷。回想起來我們片中用到的一種類似吊車的道具真的非常高非常懸,不過還好我們有確保它們是非常安全的。”
聽聞此話,湯姆?克魯斯立即吐槽道,“其實這玩意一點都不安全好嗎!”
戛納電影節是簡單而又複雜的。說它簡單,是年年差不多的程式;說它複雜,是因為戛納的背後如同好萊塢和奧斯卡一樣,都充滿了各種各樣檯面下的因素。
不過,從表面上面,戛納電影節一樣的光鮮亮麗、熱鬧非凡。
對外來的電影人和當地居民來說,戛納電影節的最大特點是動靜大、分貝高,戛納電影節的組織者也承認這一點,只要放電影,就會聚攏許多人,只要看電影,就都高高興興,電影是否對胃口到在其次,關鍵是‘到熱鬧地界看電影’的感覺要找對。
或許戛納真是個理想看電影的地方,來這裡的人也都知道如何‘湊趣’。
電影節期間,戛納的街道和海濱都浮動著影迷的聲浪,成群的影迷和遊客嬉笑著、相互招呼著走向電影院和餐館,到處是褒貶電影的聲音,周圍的遊客也會豎起起耳朵傾聽,時不時偷眼看看談興正濃的影迷,這種感覺讓‘電影評論者’甚為開心。
影院的聲音比街道上的要‘高雅’,因為放映一部電影時,角色總是說著某些甚至大部分觀眾都聽不懂的‘外語’,比如漢語、日語、韓語和阿拉伯語,其中傳來的音樂聲也是或古典或現代,既可能是天籟之音,也可能是難以忍受的噪音,而戛納電影節標榜的‘電影多樣性’在這些聲音裡就可體現出來。
當然,還有一種混合音不可或缺,那就是好萊塢的聲音,在全球化的當今,很難找到沒有好萊塢影片衝擊的電影節。
除了如《狂暴之路》和《無恥混蛋》這樣的參賽片,好萊塢還善於搞首映、展放、回顧、片商見面會等各種活動,鬧到戛納已經把好萊塢影片當作亮點和焦點,各種口音的美式英語迴響在排場大、花費高的巨型廣告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