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這麼多年,你一定道是此次我也不懷好意,騙你回來,好設下陷阱引你入局。”
顧靳呈對於他如此毫不避諱倒頗為意外,卻也明人不說暗話,挑挑眉回答道,“難道不是?”
亞歷山大笑道,“自然不是,你我從前是拜把子的好兄弟,你也一定記得你我二人是為了何事起了爭執?”
顧靳呈不知他葫蘆裡賣著什麼藥,只能有問有答,隨機應變,只聽他回答道,“她的死……讓你對我恨之入骨。”此刻便是珍珠的白夜就在身邊,顧靳呈不好明說,索性他知道對方心裡明白得很。
亞歷山大笑笑,爽朗道,“對,是因為她的死,我恨你不能好好照顧她,害她死於非命。可是如今事情已大不相同,我又何必與你為敵,何況今後,你我更可恢復昔日兄弟之情,共創荻羽族盛世。”
顧靳呈奇道,“有何不同?”
亞歷山大好笑道,“莫非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此時她便在你身邊,安然無恙,幸福快樂,這便是我一直期望的。只要你這次護她周全,不為那人所傷,以她的壽數,你們自可攜手千百年,我心願達成,又與你結為連襟,今後自然是千秋萬世同心同德。”
顧靳呈自然聽得出亞歷山大是說既然他們二人都知昔年的珍珠是死於扶桑之手,自然可加以防備,讓她免於災禍,顧靳呈與珍珠便能夠避免從前的遺憾,白頭偕老了。
一旁的白夜不明所以,奇怪地問道,“你們二人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74。相愛相較
亞歷山大對白夜說道,“我與妹夫是舊時,因為一些誤會,爭吵了一陣,妹妹少安毋躁,可否讓我倆自行將之間誤會了結。”
白夜是明白之人,雖說與顧靳呈是夫妻,卻也不願插手他的私事,當即點點頭,安坐在一旁,只靜靜聽著。
顧靳呈沉默片刻,抬眸看亞歷山大,疑惑道,“你明白你我都不屬於這裡,你的意思莫非是?”
亞歷山大不待他說完,便頷首道,“正是,你我的心願都是此生能夠再見到她,如今心願已了,生活在哪個時代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的生命那麼長,若是眷戀後世的繁華,自然能夠再次看到,但是愛人卻只此一個。”
若說亞歷山大對珍珠的感情,顧靳呈自是毫不懷疑的,當年他最終確實大度地祝福著他們,如他自己所言,他只需遠遠地看著珍珠幸福,他便心滿意足。
可是,顧靳呈卻陷入了深深的猶豫之中,若是從前,他自然是想也不想便點頭稱是,畢竟與珍珠廝守,是他盼了幾千年的事情,得以實現,哪有不應允的道理。
但他……思慮間,亞歷山大嘲諷的聲音卻傳入耳旁,只聽見他鄙夷地問道,“還是你已移情別戀,不再愛珍珠,不願為了她而留在這裡?”
一旁的白夜聽到這句話,頓時驚訝地看向顧靳呈,此時的她便是珍珠,見亞歷山大問出這麼一個她從未懷疑過的問題,開始無法安然地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
顧靳呈惱怒地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對珍珠的愛生生世世都不會變!”
雖然他這句話說得怒火中燒,讓一旁的白夜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才淡淡一笑,心中無奈道,誰能知道這顧靳呈以這麼一股子狠辣勁說出來的話竟會是兩情繾綣的表白。
白夜於是但笑不語,繼續做一個安靜的旁聽者。
亞歷山大也是笑呵呵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算達成協議,你我從前恩怨一筆勾銷,今後就是情同手足的連襟了,如何?”
顧靳呈卻是想也不想地立刻拒絕道,“不行!我必須回去,你明明知道夜也來到了這裡,如若不回去,難道叫她永遠留在此處?”
顧靳呈心中其實摸不清楚亞歷山大是否知道白夜只有靈魂穿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