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束黃 ,足踏布履,騎著一匹奔雲馬,長揖而別,飛奔西去,莫知所之。
浪子、安哥、侍妾無不流淚沾巾,當下有幾個著娘,俱來勸止,收了筵席。眾院子俱來參見浪子,一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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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隔幾日,浪子將家資盡數收拾,回原家不題。
正是:
惆帳溪頭從此別,碧山明月照蒼蒼。
畢竟叄人又是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因此書,鶯鶯方有起色。
司農出贈嬌妻,可謂難得矣。夫人謙遜居下,不可謂非難得也。至於文妃不醋,非亦難得,而何叄個難得,
總成浪子受用。噫!難得者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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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十九回 錦帳春風 計議歸湖
集唐七言律:
巫峽超超舊楚宮,百葉雙桃晚更紅;
落月低軒窺燭盡,故伴仙郎宿禁中。
浮生盡戀人間樂,春光懶困倚微風;
仙家未必能勝此,何事吹簫向碧空。
話說浪子回家,兩個夫人各自一房。這些侍妾也各有房,每夜輪流,叄人如膠似膝。安哥、文妃也勝似姊妹
一般,不覺又是一年有餘。
這日正是暮春天氣,不涼不熱,至晚安哥春色睏倦,脫了衣服蓋著被,已先睡著。文妃揭開帳幔,輕輕的去
了被兒。只見雪白樣可愛的身兒,便去將一個京中買來的,大號角帽兒,兩頭都是光光的,如Gui頭一般約有
尺來樣長短,中間穿了絨線兒,擊在腰裡,自家將一半拴在牝內,卻蓋上去,輕輕插進安哥牝內。便叫丫鬟
吹滅了燈燭,盡力抽送。
安哥夢中驚覺,口中罵道:「浪子你真忘八,你兀的夤夜劫人。」
文妃也不應聲,只管擁住,一便親嘴,一頭抽送。兩個俱各動興弄了一更。
浪子叫小丫鬟,拿著燭兒揭開帳幔,安哥方知是文妃,道:「妹妹,你莫不是奪吾風情。」
文妃擁定挪安哥腮邊一口,道:「心肝兒子。」
安哥笑道:「兀的倒是你,弄得我好也,你是女人倒像男兒好。」
文妃抱著浪子道:「你如今真男子去弄他一會。」
浪子便興安哥兩個大戟。這安哥一會不能煞得情興,卻被浪子將真柄兒一鬧,四肢卻不能夠自定了。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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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心肝真卵兒有趣,弄死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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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開了二更 了。
文妃道:「你如今也與我做一會兒。」
將浪子麈柄弄硬了,安哥坐起,文妃跌在安哥懷裡。把一對金蓮豎在浪子肩上,將麈柄投進去,進勢抽送。
文妃幹到妙處,將腦兒向後橫鑽去,安哥抱著文妃,也親了一個嘴,道:「妹妹,兀的熬不過,放尊重些。」
浪子對著安哥道:「你不要笑他,也叫你一個不脫空。」
便取一個水銀鈴兒,推進安哥牝內,依舊如前坐了。文妃也依舊坐在懷中,將腰背兒推住鈴兒。那時浪子將
文妃雙腳也依舊豎在肩上,著實抽送。
那文妃幹得有興,一個身腰不住的搖紐,這鈴兒內,卻是水銀,最活動的。但是文妃腰兒一動,這鈴兒定也
在安哥戶內,就如麈柄兒不住的搖動。當時叄個人連浪子也咿咿呀呀;文妃也咿咿呀呀,安哥也咿咿呀呀,
叄更鬧起,直鬧到五更方止,叄個扭做一堆。
問那執燭的丫鬟。道:「易了幾根油燭?」
丫鬟道:「自始至今,已叄換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