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問誠實回道:“那麼我手中的魚竿就會成一把長槍,然後刺過你的後背,直達你的前胸。”
青年搖頭不通道:“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殺意!”
“因為這些殺意都隱藏著這隻魚竿之內。”
“那麼……你可以動手試試,看看刺不刺得到我!”
……
……
君問的魚竿從一開始就沒有佩帶魚鉤,但他這些年來他釣到了很多其想要釣到無數的魚,當然他對自己這些年來所釣到的魚並沒有出現絲毫的驕傲與得意。
對於常人來說,魚竿有鉤也不一定就能釣的到魚,畢竟釣魚不僅是一項極其需要細膩手藝的技術活,同時也是一項極其需要經驗的業餘休閒活動,至於不用魚鉤釣魚,世間恐怕還沒有降臨這般厲害的人。
魚,沒有自願上釣的魚。
除了那尾遊弋在君問木桶裡的小紅魚。
小紅魚不會隨意出現在某位漁夫的桶裡,更不會出現在那些釣魚只為貪婪的人手裡,它是一尾驕傲到極點的魚,如果沒有君問這樣的垂釣者,或許沒有一位漁夫可以看到它的存在,更不可能將它釣到陸地上來。
然而君問做到了,他用一位沒有魚鉤的魚竿把它釣上來了。
這是一支很神奇的魚竿,不管君問什麼時候將其伸入江河,都會有魚來吃,但君問釣魚向來不為飲食,他不願殺生,哪怕是一隻地面上攀爬的螞蟻,他見到了也會很小心的抬腳避開;對他來說,釣魚只是他修行的一部分,也是他修行邁向五境必須經歷的故事,而這根魚竿,就是他破除一些修行困難的工具。
作為這樣重要的工具,自然不可能只是釣魚這麼簡單的作用。
君問沒有對眼前這名青年有絲毫隱瞞,他不喜歡騙人,也不會騙人,他說過自己的殺意都凝聚在這竿沒有帶鉤的魚竿裡,那麼就一定是這樣,所以就當青年說完那句動手試試的時候,君問右手緊握的魚竿刺了出去。
魚竿是竹製的魚竿,故而在魚竿的尾端很纖細輕柔,而且就在魚竿的尾端上,綁著一根透明的線,魚竿不停在空中晃動,像是受到了劇烈的顫抖與擁動,看起來怎麼都瞄不準方向。魚竿不可能瞄不準方向,它既然在君問的手中刺出,那麼結果就一定可以刺中青年的後背,甚至就如君問所說的一樣,魚竿最終很有可能穿透青年的身體,從他的前胸裡傳出來。
人眸光死死地看著這竿顫抖的魚竿,看著它從顫抖的狀態下突然平靜而下,看著它的尖細尾端狠狠刺向那名搶走自己東西的男子,心中竟不知緣由的升起了一抹興奮與期待,彷彿君問接下去要做的就是她想要做的。
魚竿很有力,從停止搖晃顫抖的那一刻開始,它就註定了會變成一道極其猛烈的長槍。
君問右手保持著原有的力度,而隱藏在斗笠下的面色依稀平靜,他這輩子都沒有殺過一隻生物,更別說殺過一個人,但這次,他毫不猶豫的刺向了對方,他想要將其無情殺死,不知道是什麼讓他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
魚竿徹底變成了長槍,尾端帶著無與倫比的殺意,這些殺意是君問注入在魚竿裡的殺意,所以就在君問的平靜注視下,竹製魚竿刺透了青年的身體,直穿到他的前胸。
便是噗嗤一聲,聲音顯得極其真實,君問目光依舊平靜地望著著眼前這名被自己穿透的青年,忽然間感受到了很多東西;青年的身體被他穿透,按照正常來說,對方一定會血液流淌,最後倒地死去,從而造成他人生的第一次殺戮。
人目光驚悚地望著那被穿透身體的青年,望向那手持魚竿的君問,彷彿時間就停止在了此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不禁發現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於是,她帶著;輕緩的腳步緩緩走向青年,看到了他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