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是如此,當初若不是天靈子取出蒼冥令為陸小羽求情,只怕蒼冥宗主也不可能僅僅只是懲罰陸小羽上山面壁思過三年,而此刻靜雪作為雪擱城的大師姐收到此令,她不可能不震驚。
能持有白雪令的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既然樓閣上那位身著異樣的中年男子持有此令,那麼他就一定不簡單!
靜雪緊握著手中的令牌,顫抖的秀手抓的死死的,她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傳說此令是第一代雪擱城住所設,自古便只有三枚,而且她知曉自己的師尊靜蓮身上有一枚,男子口中先前所說的柳長老身上也有一枚,但這第三枚卻是從來沒有人知曉過。
城中上下無人知曉此令何在,因此所有人都會以為此令還在城主靜蓮身上,然而此刻的靜雪知道此令不在自己的師尊身上,它就在這名外來者的男子身上,甚至他還無比隨意的交給了自己。
靜雪心中驚濤駭然,故而忍不住自語徘徊,她自語道:“他給我白雪令作甚,他到底是誰?”
面對這兩個問題,靜雪此刻得不到答案,她轉頭看向樓閣,純淨的眸子沒有看到樓閣上面的人,但眼中卻劃過了一絲拘謹,她不敢走向那道看似簡單的木質樓梯,她更不敢抬腿向木質樓梯上走去,先前對方便已說過,他不會讓自己拔第二次劍鞘!
他敢這般說,她就相信他做得到!
便在這時,圍繞在靜雪身邊的其它白衣女子瞧見此令,亦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們俏臉絕塵,仿若一朵朵盛開在冰山裡的雪蓮花,但無論她們如何美貌絕塵清純,都抵不過這塊自古只有三枚的白雪令之威嚴。
其中一人看著此令,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目光好奇地轉頭順著大師姐的方向望向那層堅實的樓閣,但什麼都沒有看到,她好奇問道:“大師姐,怎麼辦?此令雖然在你手,但這可是燙手的芋頭啊!”
大師姐聞此,便是收回目光看了身邊這人,身邊的人是她好姐妹,平日裡二人便無法不說,而且後者雖然修為不及自己,但卻是聰穎的很,如果不是她修為沒有達到合氣期,說不定大師姐的位置便是她的,所以靜雪在面對好姐妹的疑問是,自然便知道對方一定是聯想到了什麼,她蹙眉問道:“為什麼會是燙手的芋頭?”
女子緘默片刻,輕聲傳音說道:“大師姐,你想想,白雪令是什麼樣的存在,持有白雪令者,便等同有一個值得讓宗主親自的條件,我雪擱城弟子無數,甚至長老都不下百位,如果她們知道大師姐手上有這塊令牌,她們會怎麼做?”
靜雪聞此,難以置信回道:“你是說她們會對我下手?”
“她們敢,我可是師尊的親傳徒弟,她們豈能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
靜雪想到此處便是大怒,然而她的好姐妹又突然說道:“大師姐,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雖然你是城主的親傳徒弟,但這只是口頭上的親傳弟子,而且你從當上大師姐的位置開始,可曾見過城主一面?”
一說到關鍵問題,靜雪的怒意便是驟然化去,身邊的師妹說的很對,她雖然是當上了雪擱城中眾多弟子的大師姐,但這也僅僅只是外宗弟子的大師姐,而且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還不都是長老安排下來的任務,讓其整日逛大街,維護城中規矩!
既然都只是名義上的親傳弟子,想要真正成為受到城主關注點撥就得做出一件有重大意義的事情,靜雪一直找不到這件事情去讓城主關注,但她此刻看著手中的白雪令,純淨的眸子卻愈發明亮起來。
靜雪緘默了很久,臉色從之前的驚異開始淡淡轉為欣喜,她忽然間收起了自己手中的白雪令,然後轉頭看著自己的師妹,淡淡說道:“謝謝你,師妹,我想……我知道怎麼處理這塊白雪令了!”
師妹聞此,便是好奇問道:“大師姐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