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心中有鬼的結果吧?
方息無比掙扎的閉了閉眼睛,和虞子鴻商量一下應該可以吧?他不想再這麼心虛加疑神疑鬼下去了。畢竟,雖然做出了該被痛扁的行為,但那個時候他是喝多了,人類失去意識情況下的不理智反應,應該是可以被諒解的吧?
“那個,子鴻……”
“嗯?”
見他已然停嘴,大有吃飽喝足的架勢,虞子鴻將小床桌上的空碗摞起來擺好,看動作是馬上就要連托盤帶碗筷一起拿
走去洗的意思。
“昨晚,我好像酒後亂性了……”
“!!!!”
驟然睜大眼睛,好友摸到托盤邊緣的手瞬間僵住,盯著他看的表情就像他剛剛說的是天方夜譚。
“……你確定?……”語氣頓了頓,好友的語氣由不可思議,迅速的轉為了將信將疑,“以風宇的身手,他要是不想的話,你怎麼可能……難道,他是對我說了謊?……”
“啊?”
比好友更加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方息用力淘了淘耳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等一下,你剛剛說什麼?秦風宇他都對你說什麼了?”
根本無法形容充斥在胸口的忐忑。方息緊緊盯著好友的嘴唇,生怕自己漏聽一個字,但與此同時,又矛盾的想要堵住好友的嘴,不讓任何一個他不想聽到的詞進入自己的耳朵。
“嗯?他說……”比較起好友的緊張,虞子鴻顯然是要平定許多,“昨夜你同事打電話給他,說你喝多了。然後他送你回來後,你酒後發情吻了他。 ”
看著好友臉上越發糾結的面孔,虞子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不過風宇說,因為知道你現在對他沒有那個意思,所以他沒有放任你,把你拖進房間丟在床上,然後他就回去了。”
額……和他記憶中的片段□不離十。
“那麼,到底真相是什麼?”比較起為朋友擔憂,或者抱不平,虞子鴻臉上的表情明顯更趨向於樂見其成,“你們做了?”
“怎麼可能!!”
對於方息迅速到不可思議的否認,虞子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梢,不置一詞。
挫敗的塌下肩膀,有前科的某人顯然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武斷了,並且沒有任何說服力。
“總之,基本就是他說的那樣。酒後發情……”慚愧的低下頭,方息的聲音埋在嗓子裡,聽起來有些自我厭惡地,“我果然是毫無節操可言的傢伙……”
對好友的自我批評全然沒有否定的意思,虞子鴻將已經收拾好的托盤整個端起來,轉身去廚房之前,淡淡丟下一句:
“你放心吧,你喝多了是什麼德行風宇很清楚,他不會誤會的。而且,不過親了幾下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也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呆呆坐在床上,
方息看著好友的背影消失在臥室門口,又聽著廚房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心頭一時間彷彿同時閃過千百萬個念頭,又彷彿只有茫茫然的空白一片。
乾脆洩了全身的力氣再度向後重重躺回到床上,方息愣愣的盯著頭頂毫無特色可言的天花板,半響,伸出右手摸向被好友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從中找出女友的電話,撥了出去。
在廚房收拾完碗筷的虞子鴻一進臥室,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之前放到床上的小桌原封不動的支撐在好友雙腿兩側,桌上的食物殘骸也一班不差的留在原來位置,吃到肚子圓鼓鼓的酒後初醒的某人,看起來完全沒有諸如食慾不振之類的問題,此刻正殘廢一般原地躺倒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舉在眼前的手機螢幕。
對好友的懶散深深無奈的嘆口氣,淪為保姆的某人一邊走上前動手收拾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