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後我怎麼可能還會在乎她?他失去了鍾銘的信任,我的保護絲毫沒有意義。只不過,她還有一個孩子”
“那又怎麼樣,她的孩子,又不是你的”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孩子又知道什麼?那麼幼小,他被大人利用,何其無辜”
權瀟撇撇嘴,很不以為為然
“你不用這個表情,你別忘了,我也生過孩子!”羽非的一句話讓權瀟也重新審視了這個問題,
“那又能怎麼辦?難不成你還想讓鍾銘養這個孩子?怎麼可能,那種男人,怎麼可能允許這種恥辱存在,不滅了就是他慈悲了”
羽非騰地起身,是啊,權瀟說的對,鍾銘那天就懷疑孩子不可能是他的,如果確定了之後,會對孩子做什麼呢?不,孩子不能有事
“權瀟,快,走,我們去找鍾銘”
“什麼,這麼晚了,哦,才7點,可是真要去啊,你要幹嘛啊”
“別說了,去救孩子”
“哎,你的善良真是讓我無奈,你也別忘了你和鍾銘還有一個孩子,如果他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讓他的孩子叫別人爹媽呀?”
羽非頹廢的搭攏了肩膀,
“是啊,這個問題我怎麼沒有想到哦,不顧管不了,先救一個是一個吧”
鍾銘的家裡,美惠一襲粉色蕾絲透視睡衣坐在沙發裡,等候鍾銘,今晚,她一定要和他共赴**之歡。
美惠在撂著長髮的瞬間,鍾銘已經開門進來了。
美惠難掩欣喜的走到鍾銘身邊,想要接過他的公文包,不料被鍾銘一個閃身躲過,鍾銘將公文包仍在一邊,沒有等美惠緩過神來,鍾銘冰冷的聲音將美惠打入冰窖
心殤後的重逢5
“收拾東西,帶著你的野種,離開這裡”
美惠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鍾銘,你再說什麼呀”
“我說,收拾你的東西,帶上你和那個叫玉米的野種,離開這裡,立刻,馬上”
美惠在鍾銘冰冷的注視下開始顫抖,極力的想要剋制,可是臉還是慘白了
“不,你胡說,你想甩開我們母子,也不用著這樣汙衊我”
“汙衊?”鍾銘開啟公文包,將那傳真過來的dna檢驗報告送到了美惠的手裡,美惠再看過那檢測結果之後,終於癱坐在了沙發上。
“林美惠,當年是你在背後捅了我和有財,那年,你又和那個劉冰諾聯手,透過文森差點毀了我在歐美的生意,然後再出手相助,林美惠,我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生意頭腦,你蠱惑江逸塵去離間我和羽非的感情,還在我酒醉的夜晚以我的名義去發那分手簡訊,現在,你和一個鴨子的野種也敢抱來當我的孩子,林美惠 ;,你當我鍾銘是傻子,是白痴嗎?”
鍾銘掐住美惠的脖子,手越收越緊,鍾銘憤恨,他懷疑過所有的人,卻惟獨沒有懷疑過這個為他痴狂的女人,曾經,這份痴狂讓他想要放棄羽非,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這樣過下去,卻沒有想到,這竟然是一個處心積慮策劃的大騙局,他鐘銘縱橫商場所向披靡,竟然背會一個女人,玩弄了這麼多年,要不是權瀟把日記的事情說了出來,拿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對於羽非,豈不是一輩子的後悔?想到這裡,鍾銘越發生氣,手更加的緊緻,美惠拼命的撥打鐘銘的大手,可是絲毫無力。
門口的羽非和權瀟驚恐的看著,
“羽非,快,再不進去就出人命了”
羽非普通一聲撞了進來,突來的聲音讓鍾銘本能的抽手回神看個究竟,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兩個丫頭。
權瀟傻笑
“那個,羽非說想見你,就拉著我來了”
“真的?”
鍾銘不信任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