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有餘,恩科殿試有成,以後……不想要做官了?”
“……”
聞此訊息,淳峰也是忍不住神情一滯,而後頗為不可置信的看向楊侍講。
這樣的訊息?
翰林院有過?
據自己所知,翰林院還沒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也許自己知道的事情和人不為多。
就算真的有,也絕對是罕見無比的。
也絕對是有各種各樣的緣由。
若言寄情於天地山川?
明顯託詞,肯定有別的事情。
李樂山!
剛才楊侍講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和鯨卿提及他在報紙上的詩詞,嗯,詩詞?
他的詩詞?
從詩詞的作風格調來看,多為婉約,多為哀婉,詩詞由心性而生?難道那些詩詞不是李樂山特意為之?
而是心性為之?
這就更沒有理由了。
畢竟!
一位品貌無雙的二十多歲庶吉士,絕對的前程似錦!
離開庶常館。
離開翰林院。
不準備為官了?
實在是突然。
完全沒有任何所想。
剛才楊侍講還讓他們猜……,這件事就算猜到天荒地老都猜不出來啊。
“……”
“山水之樂,田園之美。”
“能令李樂山做出這樣的決定,估計有不小的引子!”
秦鍾也是愕然不已。
李樂山。
對於此人的才學,自己是佩服的。
只是,此人京城揚名之後,和紀春帆所為兩分,紀春帆幾乎不應那些世勳貴戚、高門大戶之家的相邀。
李樂山。
則是那些人家的常客!
自然。
人之抉擇,各有所長,這一點沒有什麼好說的。
卻也由此可觀,李樂山對於富貴之事有些心思,既如此,為何要遞上辭呈?
想要寄情于山水,遨遊於天地?
又不是被貶謫,這個理由用在辭呈上太勉強了。
當有更深的緣由。
當有更大的原因!
“鯨卿所言,也是直學士大人和我等的不解之處。”
“當時也有詢問李樂山,而他……只是說著他不太適合走仕途,不想要做官了。”
“如之奈何?”
“……”
楊侍講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很是搖搖頭。
李樂山不說,他們也問不出來,不知等掌院學士回來,是否可以問出來?
若是遇到問題,將問題解決不就好了?
若是遇到麻煩,將麻煩解決不就好了?
總之!
辭呈遞上來,官也不做了,真正的原因也不說,這可不是一件好事,萬一讓陛下知道了,還以為他們翰林院苛待才學之士呢。
“這件事……的確突然。”
“完全想不到的。”
“待掌院學士歸來,或許會問出一二。”
“……”
淳峰一嘆。
寒窗苦讀十多年,前程就在眼前,李樂山做出那樣的決定,定有莫測根源。
問不出來?
早晚也會出來的。
抉擇。
那也是李樂山自己的抉擇,自己聞之,也只是聞之,也幫不上什麼,也做不了什麼。
更別說,在不知道真正的緣由之前,少做評語為上,對李樂山……自己畢竟瞭解不多。
“李樂山!”
“……”
秦鍾替楊侍講續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