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長時間了,豈非積攢了數萬兩銀子?
自己這些年來積攢的體己銀子全部加起來連一萬兩都沒有,去歲因老爺的事情,爵位都丟了。
自己的誥命也沒了。
也少了一份朝廷的俸祿,那份銀子一年下來也有好幾百兩,就那樣沒有了。
而鳳丫頭……卻可每個月都有數千兩銀子。
實在是……不知道孝敬自己這個婆婆?
不孝之人!
還有二姑娘!
好歹也是自己養大的,這兩個月得了一些銀子,也不知道孝敬自己,若非一些嬤嬤告訴自己。
自己還不清楚呢。
月初的時候,二姑娘那裡自己得了一百兩銀子,還是不錯的,可是……同鳳丫頭所得的銀子對比,相差太多太多。
身為自己的媳婦。
卻整日裡孝敬別人身上,著實令人生氣。
“太太更是冤枉我了。”
“火柴營生是小秦相公的,好端端的,我如何能有乾股?蓉大奶奶倒是有一些乾股。”
“剛才和老祖宗和太太解釋了,那是小秦相公送於蓉大奶奶的。”
“若是老祖宗和太太不相信,可以詢問一下蓉大奶奶和小秦相公的。”
鳳姐再次打出手中一張牌,而後從錦凳起身,福身一禮看向賈母,又看向自己的婆婆。
再次給於解釋著。
“製衣工坊那裡的加盟鋪子,若說不是你的,為何會有兩府的族人在裡面做事?”
大太太眉目緊鎖,鳳丫頭口齒倒是真的伶俐,現在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蓉大奶奶身上了。
蓉大奶奶!
小秦相公送的!
這個解釋沒有問題。
但……鳳丫頭真以為別人是傻子?別人就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要繼續隱瞞?
不可能!
“……”
見狀,秦可卿也是起身。
薛姨媽觀此,放下手中的馬吊牌,也是起身。
“太太。”
“不僅僅製衣工坊的加盟鋪子有兩府族人在,就是后街的製藥工坊。”
“還有製衣工坊那裡,也都有兩府的族人在。”
“先前這件事也和老祖宗說過的。”
“老祖宗當時還與我說過,兩府族人成千上萬,有些人過活的尚可,而有些人過活的尋常。”
“都是一個祖宗,都在坊裡過活,也該多多照顧。”
“而製衣工坊以及那裡的鋪子,在那裡做工,每個月的月錢至少都是三五兩銀子。”
“京城之內,已經上等了。”
“尋常百姓之家,一個月二兩銀子都可以過活的很好,一家人若是有兩位在工坊、鋪子做活,一個月就是五兩到十兩之間。”
“如此,那些人就可以生活的很好。”
“所以,去歲以來,我便是和蓉大奶奶商量,將一些適合的兩府族人送入工坊和鋪子裡做工。”
“那些人有安穩的夥計和銀子,日子好了,事情就不多了,也就闔家安寧了。”
“今歲以來,製衣工坊和那些鋪子裡,我和蓉大奶奶也送入不少人,應有二三十人。”
“不過,也非所有的族人都可以進去,有些族人天生懶散,若是讓他們進去,有害無益。”
鳳姐再次給於解釋著。
“這件事……我有所知。”
賈母手中撫摸著一張馬吊牌,聽鳳丫頭所言,微微點頭,那件事的確知會過自己。
“那……璉兒所說還會有假?”
“去歲年底的時候,你前後借給璉兒一萬多兩銀子,這麼大手筆……銀子都是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