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邊走邊若有所思道。
“可是練功練岔氣了?”女修問。
“那倒沒有,我看他精氣神都很好,靈力也渾厚。”俊美青年繼續道,“無妨,待典禮結束,喚他前來,一問便知。”
江掌門眾人進得院內,各自尋地暫歇,成雲帆則被留了下來。
“剛才那位百草門的金丹前輩,莫非你認識?”江掌門並沒迂迴,開門見山問道。
一聽江掌門說出百草門,他身邊的南宮無忌神色稍動,有些疑惑的看著成雲帆。成雲帆倒沒想隱瞞,實話實說:“當年,我在嶺南,就是搭了這位前輩的順風,才來到南楚。”
遂將當日無意中遇到玄天宗、百草門、灕江劍派的一群修士的事,或真或假的說了出來,自然沒有提自己彼時已經修行。只說他們看出自己有靈根,就帶了來。
“哦,原來有這份機緣在,也好。”江掌門點著頭道,“這樣吧,等會兒獻禮你就代表我去,這麼說來,這位紫宸真人,也是和你有過一面之緣,這樣更妥當,說不好,他見到昔日故舊,心下高興,有些賞賜也不一定。”
成雲帆本想推辭,但一想這樣也好,畢竟江掌門是堂堂一掌門,即便修為不夠,前去獻禮也容易失了三陽宗面子。
南宮無忌看成雲帆出去,欲言又止。
江掌門見此,就笑著說:“想出去就出去吧,你們既然都來自嶺南,想必是有些共舊話要敘,但在這裡務必謹慎,切莫招惹是非。”
“謹遵師傅教誨!”南宮無忌行禮一拜,匆忙追了出去。
“怎麼?掌門捨得放你出來?”成雲帆看著南宮無忌,現在他依然比自己高了半個頭不止。
“沒有!”南宮無忌沒頭沒腦的接話,用很認真的口吻道,“能講講我們在嶺南的事麼?”
成雲帆看看四周,遂朝著後門走去,邊走邊說:“我們從這出去,找個僻靜地方再說。”
他只顧扭頭招呼南宮無忌,不料已踏出那後門,沒幾步就側面裝上一人,還沒醒過神,就聽得怒斥女音:“你是哪家的修士,怎麼走路也不看著點?”
成雲帆這才看到,面前是一隊玄天宗修士,三男兩女,為首男子身量頗高,五官端正,正蹙眉看著他。
旁邊是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練氣八層的紅衣女修,容貌極為清麗,正怒目圓瞪,指手訓斥成雲帆。
後面打頭的是個稍胖的練氣七層修士,一個黃衫女子,同樣練氣七層,還有一黑瘦修士,修為最弱,卻以是練氣六層巔峰。
成雲帆被眼前這一幕給弄懵了,就這般傻呆呆的看著眼前俊朗男修。
腦子裡卻猶如霹過了一道閃電。
這人。。。是蔣方明?
他和我一樣也跌落懸崖,穿越來了嗎?
不會吧!如此巧合?
“說你呢,傻站著幹嘛,既不道歉,也不讓路。”那女子見成雲帆呆傻的模樣,忍不住怒火上來,竟要拔劍朝他劈去。
“小妹,不可!”那為首男子連忙阻攔。
“師弟,快退!”南宮無忌也注意到成雲帆的異常,連忙伸手去拉。
成雲帆這才醒悟,已經被南宮無忌後拉一步,跌倒其胸前,以一個頗為尷尬的姿勢,差點靠在他身上。
前面那隊修士中的男男女女,都看得不由皺眉和遲疑。
成雲帆面色一紅,連忙站好拱手,微微彎腰作揖,開口道歉:“在下三陽宗弟子,剛才想事情入了岔子,衝撞了玄天宗的諸位師兄、師姐,實在對不住,還請見諒!”
見他禮儀周全,說得懇切,又是觀禮弟子,那女子氣哼哼的扭頭,倒也沒說什麼了,只是那為首男子,面色一笑,猶如春風,開口道:“原來是三陽宗的師弟,不必掛懷,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