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詩邊伸出手摘長在藤架上的茄子和瓜類,說:“會,大人會做飯的。” “中午怎麼不見他做飯?” 好吧,她只是這樣隨口一說,不知怎的被他聽見了。朱傑明在小廚房裡繫著圍裙預備今晚做披薩的原料。披薩做起來很費時間,所以必須提早進行。 魯詩提著那筐補充的蔬菜進來後廚房的時候,朱傑明在洗砧板和工具,問他:“她覺得中午的飯怎麼了?” 中午吃的是普通的餐,和這裡的員工一塊吃的。不能說特別好吃,但絕對說不上難吃。他也不記得她有過對食物挑嘴的毛病。 一聽朱傑明的口氣不太對,魯詩趕緊息事寧人:“沒有,殿下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中午餐很好吃。” “中午餐既然好吃,那麼她今晚就吃和中午一樣的。” 聽完朱傑明這句話,魯詩苦澀了:“大人,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殿下很期待您今晚親自做的晚餐。” “我做的晚餐又不是隻給她一個人吃。” 魯詩知道,朱傑明做的披薩有部分還要送到教廷辦的慈善機構去。對此,魯詩小心翼翼地靠近到朱傑明身邊試探著說:“大人,一般女性喜歡甜言蜜語。” 說到這裡,朱傑明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是沒有對她說過什麼甜言蜜語。正因為這樣,她喜歡天天處處針對他嗎?她和一般女人一樣喜歡被拍馬屁嗎?多麼沒有格調。 “大人。”魯詩替他著急。 這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天天有矛盾怎麼行。雖然都是小矛盾小摩擦。 其實她話裡的那份意思他聽得懂,不就是嫌棄他白天一大早上把她困在了床上。早知道他會做飯而且也願意做飯,一腳把他踢下床讓他下廚做午餐。劉亞草真的是這麼想的呢。 女人這種生物是很特別。朱傑明一直都這麼認為。口上說不要實際上是女人的一種特性,在他太太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不用管她了。”朱傑明想清楚後說。 魯詩嘗試再提了個意見:“要不請殿下來後廚房給大人您幫忙。我想殿下一定很樂意的。殿下不是一樣會做飯嗎?” 她想來幫忙是可以。反正他這裡確人手。 “行,你讓她過來洗菜吧。” 沒有想到只是發了一句牢騷,老公大人不滿意了,馬上拎了她到廚房裡洗菜。劉亞草滿臉悶悶烏黑的,走到廚房裡。因為知道魯詩在後院裡摘了一大筐的蔬菜,只怕這菜有得洗了。 叫了她過來的魯詩,遞了一雙手套給她先戴上再工作。劉亞草的眼睛卻落到前面那個繫著圍裙的男人身影上沒有動。想他怎麼突然來的興致又種花又做飯的。 不太正常! 可能是她太瞭解他了,他在她印象裡從來是個辦大事的,一大堆的事情都是等著他在做和決定,什麼時候起變成和她一樣無所事事種花做飯了。 劉亞草咕嚕轉轉眼珠子,拉了把板凳坐下。魯詩幫她打來一盆水洗菜。劉亞草沒有戴手套,因為不方便工作,先把菜進行分類,把瓜類浸泡到水裡,把葉子類的進行初步篩選和擇葉。 她一邊這樣工作,一邊偷瞄著前面他在廚房臺的背影。 “菜洗乾淨了,有泥巴就不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她在看著自己,朱傑明說。 “這個你放心。我洗菜都會洗三遍。”劉亞草流利地應付著他的話。 “做任何事情都不能一心二用。”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