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的那些話,眼都豎起來了,再看張天佑那個倒黴樣,當下就壓不住火了,上去就杵了張天佑後背兩下。
可杵完了鄭德民就又後悔了,忙伸手又替張天佑揉了揉後背。
張天佑被杵的也不敢說話了,就在那傻站著看鄭德民跑前跑後的交錢領藥。
等鄭德民都弄清了回來的時候,就見張天佑還在那等著呢,連個姿勢都沒變。
鄭德民走過去的時候,就說:“你怎麼也不找個地方坐。”
張天佑聽見了也只是笑笑。
鄭德民發現自己又想親親張天佑了,只是場合不行,他就只好忍耐著,碰了碰張天佑的胳膊,用手指勾著張天佑的手指,在那輕輕的蹭著。
鄭德民每天按時給張天佑取著藥,他也沒想過要別人代勞,就覺著還是自己親自取了放心。
張天佑喝中藥倒沒那些毛病,倒在碗裡幾口就喝了下去,連塊糖都不用吃。
鄭德民看著那藥都覺著苦,看張天佑喝的這麼利索,就問他覺不覺著苦。
張天佑就逗鄭德民,沾了點碗邊上的蹭在鄭德民嘴上,給鄭德民苦的臉都皺了起來。
也還別說,那藥還真管點事,張天佑胃口漸漸好了起來,吃的也多了。
就是想吃肉的時候,鄭德民總管他,還不許他吃辣椒什麼的。
弄的張天佑都覺著寡的慌,就在外面偷著跟賣菜的小劉打了次牙祭,吃了頓刷羊肉。
大概是跟藥裡的什麼犯了衝了,第二天張天佑起來的時候眼就給腫了,他也不敢說是吃羊肉吃的,就說是睡覺前喝水喝多了。
鄭德民哪那麼好糊弄,非要拉著張天佑再去醫院看看。
張天佑沒辦法,只好說了實話。
鄭德民一聽就給惱了,跟說孫子似的那麼損了張天佑一派。
結果開車上班的路上,鄭德民又覺著自己說的話過分了點,上班都上的不安穩,就想著怎麼再給張天佑討好回來。
最後還是中午吃飯的時候,猛的想起來的,就找了個做素菜的館子,特意買了幾個仿肉的菜給張天佑吃。
張天佑這才發現素菜也能做的這麼好吃,有的跟真就跟肉差不多。
他現在已經不象開始似的那麼抗拒鄭德民的好意了,因為好像不管怎麼抗拒都抗拒不住似的,鄭德民總會有辦法讓他放下戒心。
張天佑也就順其自然起來。
鄭德民為了讓張天佑身體好起來,還給張天佑找了個做經絡按摩的師傅。
開車帶了來,在張天佑那小破房子裡給張天佑一按就是倆小時。
起初張天佑還不適應,人都被帶來了,還死活不要。
鄭德民就在那板個臉的訓斥那個按摩師不會做事。
弄的張天佑不好意思了,忙乖乖的脫了衣服讓人按。
其實鄭德民是很累的,自己公司的事不說,就是來來回回的這麼跑就夠他受得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後悔就能說清楚的了,當初張天佑在身邊的時候,他也不知道珍惜,現在只能這麼來回的遛自己玩。
等按摩的師傅按完了,鄭德民就遞給張天佑一杯水喝。
張天佑都覺著彆扭,覺著那個師傅肯定看出來人的關係了。
不過那按摩師傅是見過場面的,對這個倒是見怪不怪,只要掙錢就行。
張天佑就覺著跟欠下鄭德民的似的,對鄭德民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鄭德民是屬蛇的,上架的本事一流,當下就說自己脖子疼。
其實也不是裝的,伏案工作的沒幾個頸椎好的,就讓張天佑回報回報他,給他按兩下。
張天佑也能猜到鄭德民按了什麼心,只是自己不知不覺的受了鄭德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