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挺討厭你的。”向玲用著依舊嘲諷的口氣。
“我知道,何止是你,所有人從來都對我充滿了不滿,包括現在我的父母親,過去我強制要他們答應和之諾的婚事,現在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們絕對不會再放由我這麼下去。可是,我就要結婚了,那個什麼徐家三少,我連一次面都沒見過,你們人人恭喜我,可我一聽到這話就想哭,可眼淚乾了,我是哭都哭不出來的,我想,既然哭不出來,那我就笑吧,但是之諾要出院了,我想笑,見著他就哭了三次。”
深夜的醫院長廊,向玲聽著坐在長椅上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祁向玲,我是真的不想結婚啊,真的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