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赫憤懣到了極限,這個男人是惡劣的劊子手,她承受不住。
盯著她米分。嫩如芙蓉的臉頰,祁邵珩只覺得情動到難以自控。
“小壞蛋!”笑斥一聲,語調極致地寵溺,扣著她的手腕再度吻了上去。
濃烈而狂熱的吻,和剛才的淺嘗輒止不同,這個吻裡溢滿了情。欲的氣息,桎梏了她地掙扎,他抱著她,緊緊地,漸吻漸深,她身上汀若幽蘭的香讓他沉。迷至極,一切都在滑向失控的邊緣。
後背抵在雕花的木櫃上,以濛拼命地推搡著他,動作間她的背脊順著背後的木櫃慢慢滑了下來,滑到了地面上柔軟的軟榻裡。
見他雙手按著她的肩膀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時候,以濛驚懼地睜大了眼睛。
黑沉的暗眸,似有星辰閃爍,祁邵珩貼著她的耳垂,呢喃,“阿濛教人懂得什麼叫‘苦中苦’,禮尚往來,現在你先生告訴你什麼是‘人上人’!”
齷齪!
這話他怎麼能如此輕易說出口!
眼睜睜看著他傾身壓上來,“不!——”她要驚叫,卻被他侵佔了唇,一邊吻她,祁邵珩一邊在她耳邊誘哄,“阿濛乖,客廳不及臥房,我們不擾他人,聽話別出聲!”
他還知道這是客廳?
以濛瞪著他,推拒著他,羞恥到了極致,可還是避不開他的掠奪。
唇齒間的蜷縮深入極致,彷彿有烈火在血液中燃燒,強烈得恐懼感卷席著鋪天蓋地而來而來,似是能將她吞沒在這場親吻中,拒絕不了,只能跟隨著對方淪。陷,甚至是毀滅!
這樣深入到骨髓裡,纏。綿極致的吻,以濛從來沒有承受過。
情竇初開,她的初吻給了寧之諾,少年的吻,青。澀的,淺淡的,甜蜜而美好;
漸入熱戀,寧之諾給她的吻是溫柔的,瀲灩蜷縮至極,彷彿清晨晶瑩剔透的露珠,被他吻著的以濛感到呵護備至;
新婚伊始,這次,祁邵珩給她的吻,是強勢的極致掠奪,她不甘願,可他還是執著得吻著她,主動攻城略地,運用著熟練嫻熟的技巧將她的逼迫得跟隨著他開始情動,身體的內的敏感完全被他的吻挑起來,內心厭惡至極,可身體還是隨著他開始可恥地輕顫著。
單單只是親吻,就要被他毀滅,就要被他侵佔。
以濛慌了,他們在做什麼?
他可是她的四叔!
即便有一紙婚約協議,那也不能,不能如此的。。。。。。
她推他的力度越來越大,最終被扣著腰際,讓她一動都動不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這麼對待她!
厭惡,厭惡!
她討厭他的每一下碰觸,討厭他的每一次親吻。
恐慌的情緒在肆意生長,以濛掙扎著,推搡著,在快要被舐吻窒息之前,她咬著牙把手伸向了桌上冒著騰騰熱氣的滾燙茶壺——
“啪!”地一聲,茶壺落地碎裂,熱水四濺!
“啊!——”以濛痛得驚叫出聲,她的聲音不大,但終於如願以償地毀了剛才的一室旖。旎。
“程姨!”
祁邵珩抱起以濛吼了一聲,讓家裡的傭人都匆匆趕來。
“怎麼了?怎麼了?”
入目一地的狼狽,程姨看著被抱在祁邵珩懷裡臉色煞白的以濛,急忙問,“這到底是怎。。。。。。”這句話還沒出口,程姨不問了,因為她看見了女孩兒手臂上猙獰的大面積燙傷。
“叫邢醫生過來!叫邢醫生過來!快,快!”
見她燙傷,皺著眉,祁邵珩一句話嘶吼了兩遍不止。
“是!是!”
程姨吩咐人去接邢醫生,見祁邵珩抱著以濛往廚房走,她連忙跟了上去。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