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我想見他,我那麼想見他最後一面,但是現在卻再也看不到他,只能看到這冷冰冰的裝著他的骨灰罈。”向玲跪在地上因為跪的時間長了,雙腿麻木,站都站不起來,她只能繼續跪在地上用雙手捂住了臉不斷地哭泣。
以濛靜默地在她身邊,只是看到她手臂上的紗布一點點被血跡染紅,“重新包紮。”她拉她起來,向玲卻無動於衷。
淚眼模糊的眼睛突然凝視著以濛,向玲一臉脆弱地問她道,“為什麼……為什麼?你還對我這麼好?以濛,我對你來說是什麼人呢?”
“家人。和向珊一樣,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不一樣,不一樣。”向玲啜泣著突然嘶吼,“我和向珊不一樣,我從來就知道你和她親近,我什麼都不是。”
以濛沉默,半晌後站起身,她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自己就是醫生,如果執意這麼下去,傷口會感染會有炎症你不是不是道?”
以濛的神色很冷,她看著祁向玲跪了半天都站不起來,也沒有伸手扶她一把,她就那麼看著她站起來摔倒再站起來,摔倒大理石地板上,手臂都漸漸變得烏青。
跪在地上,向玲突然伸手抓住面前以濛的手腕,對她說道,“……以濛,以濛,宋煥芝給你的那些東西你都看過了對不對?她對你說過了什麼?……她的話不能信,我怎麼可能是利用謝冉對你做那些事情呢?……”一邊流淚,向玲一邊憤憤道,“以濛,我是你的家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被汙衊的,是宋煥芝汙衊我,我們是姐妹,我,你還有向珊和之諾,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現在之諾已經不在了,為什麼還有人要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
以濛靜靜站立著,眼神冷然地望著在地上痛哭不止的祁向玲。
神色從起初的平靜,到後來的凜然,最終在抬眼的瞬間望到父親的牌位和之諾的骨灰罈,她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
“以濛,宋煥芝威脅過我,她身上的傷就是她和那個美國男人jason乾的,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出手好狠,如果不是我躲得及時,我的手臂可能就要永遠的廢了。以濛,宋煥芝她太囂張了,她一個為祁家做事的竟然敢對我動這樣的狠手,她還誣陷我,汙衊我。”眼淚越掉越多,雪白的繃帶完全被殷紅的鮮血所染紅,以濛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子,年長她一歲,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二姐,驟然,她淺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煥芝來祁家找過我?”
自從祁家三小姐的不良新聞被曝光的那一天起,向玲就再也沒有回過祁家。煥芝,前來找她是在一。晚的深夜,沒有幾個人真的知道。
“向玲,你不是一直安然都待在靜安醫院外的醫生單身公寓裡嗎?”以濛問她,收了淺淡的笑意,神色中的驟然平靜讓她看起來無比的漠然疏遠。
向玲捂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沒有回答以濛的問題,她嘶啞著嗓音說道,“以濛,你是在懷疑我嗎?”
…本章完結…
☆、【029】姐妹情,壓抑的所有終究爆發
“向玲,你不是一直安然都待在靜安醫院外的醫生單身公寓裡嗎?”以濛問她,收了淺淡的笑意,神色中的驟然平靜讓她看起來無比的漠然疏遠。向玲捂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沒有回答以濛的問題,她嘶啞著嗓音說道,“以濛,你是在懷疑我嗎?”
以濛看著她。
“……以濛,你怎麼能懷疑我呢?你去了國外治病的時候,是我一直代替你陪在之諾的身邊,照顧他,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一家人,是那個宋煥芝汙衊我,還有我身上的傷……”
將祁文斌牌位前的灰塵用一旁的巾帕擦乾淨,以濛淺淺道,“煥芝下手,向來都不留情面的,她是父親的人,一般不會輕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