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過後,劉夏便穿著掌教的盛裝來到了論道臺。
此刻,論道臺上,早就被擠的水洩不通。
前幾日的異常惡戰,讓很多其他宗門的弟子都負傷,有些弟子是剛剛解毒,有些身體還在調養,所以也並未離去。
這下,導致前來觀摩的人是平時的數倍有餘。
往常十分寬敞的論道臺,今日被擠的水洩不通。
一來他們都想爭相一睹劉夏的風采,二來也確實想聽聽見雲宗的論道有什麼過人之處。
劉夏坐在掌教的座椅上,望著四周人山人海,一時間心裡感慨頗多。
幾個月前,就是在這裡,他成為了二階陰陽師。
當時,袁天飛還是掌教,那會,他只想在袁天飛的迫害下保命而已。
如今,短短的幾個月內,見雲宗風雲突變,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他稍微將領口的深衣拽了拽,這種禮服,外三層,裡三層,穿在身上,當真是十分手受罪。
劉夏至今也想不通,袁天飛怎麼愛穿這玩意?
他身邊坐著的天元張老,今日氣色很好,只是劉夏知道,他的傷並未痊癒。
而且劉夏雖然說是掌教,但是最近的宗門雜務,都是天元在一手打理。
吞併了神箭山莊的事情如今也沒有處理完,就發生了見雲宗山門惡戰,如今千頭萬緒的,讓天元的精神,看著有些萎靡。
望著天元一頭的白髮,劉夏的心裡感到有一絲的愧疚。
人群之中,劉夏看見了大寶,今日倒是捯飭的人模人樣,青色僧袍,金色袈裟,裹著綁腿,穿著僧鞋。
如今混在一堆女弟子中央,那一張大餅臉還有那色迷迷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他,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高僧的德行。
“阿彌陀佛,女施主,不用擔心,貧僧這裡有一枚解毒丹,能去除你臉上的這些疙瘩。保證你服下之後,容光煥發。”
“真的啊?”
“高僧,我也要。”
“對啊,高僧,幫人家也看看麼。”
頓時,人群之中傳來了一片騷亂。
“一個一個來,不要擠啊。”
大寶笑的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劉夏看著,頓時一頭黑線。
此刻,天元看了一眼時辰,起身小聲的道:“掌教,時辰到了。可以開始麼?”
劉夏微微點頭。
這個時候,張明月起身道:“諸位,諸位,請肅靜!”
當下,四周紛雜的人聲,漸漸的小了許多。
“今日乃是我見雲宗一月一次的論道大典。感謝其他宗門的同仁今日也能來捧場。現在,論道大典開始。請諸位有問題的,將你們的問題傳到長老席,長老們會一一解答。”
當下,幾個大箱子就在人群之中傳開,有問題的弟子將問題都盡數放到了箱子裡面,放到了長老席上。
隨後,長老們開始一一的解答問題。
劉夏坐在那裡聽著,默不作聲。
一晃就到了下午,由於停了兩個月,所以提問的弟子格外多,所以破例的也就增加了時間。
一直等到傍晚,累的那些長老們口乾舌燥,這才算是結束。
自然,論道大典的壓軸戲自然是論丹的時間了。
早就躍躍欲試的見雲宗弟子當下有十幾個走進了廣場中央。
這十幾個弟子,有的是想成為陰陽師,有的是想晉級,自然這是大展身手的大好時機。
當論道臺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弟子們開始煉丹,劉夏坐的屁股都溼了,無奈礙於這掌教的身份,得在上面裝逼,還得面帶微笑,笑的臉都酸了。
“碰”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