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冤枉你!喝!”太一仙子說動手便動手,五指化為翠綠之色。成鉤狀抓向臭狐狸後勁。
此時,風神玉和天崗都來不及救援,只來得及驚呼。
饒是溫婉的風神玉都怒了:“你們欺人太甚!”
天崗則直接發飆了。快速衝來的同時,雙目泛著憤怒之色:“臭婊子!當你是幻月神姬族就無法無天了?還有你淵尊,女皇迴歸之日,就是滅你魔魚淵之時!”
淵尊氣定神閒。嘴角勾著冷笑:“哼哼。淵尊去往虛無秘境,能否回來還在兩說間,就算回來又如何,我答應過,不在內海出手,此地乃是神遺之海,我可沒有違反任何約定!這個醜女,一併殺了吧!跟這個小孽障一起。定然不是好東西,死有餘辜!”
無人來救。臭狐狸卻紋絲未動,只有背後無聲無息展開一對土黃色的翅膀,太一仙子含恨一擊,竟也只能令得這對翅膀狠狠震動一下,而無任何破損。
“這是什麼東西?”太一仙子笑容一僵,被彈開的手掌有輕微的麻痺,她知道,這是反彈太強的緣故,之所以反彈太強,是因為那一掌之威,十有**都被擋住的原因。可一位胎息七層的玄士,竟能擋住人皇一擊?如此恐怖的防禦力,簡直聞所未聞!
在眾人驚詫臭狐狸背後長出的翅膀時,一縷狂風襲來,掀動著駭浪呼嘯,更將臭狐狸三千青絲吹得亂舞,那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終於露出來了!僅僅只是一剎那便又被長髮擋住,可看到這雙眼睛之人,均是心臟狠狠一縮。
那是一雙淡漠得不像人類的眼睛,空洞,沒有感情,好似梵天之神,裡面透著深深的寂寥,就像冬日裡,一望無野的草原,除了荒野,只有荒野。
這該是一雙怎樣冷漠的眼睛?人類,有這種眼神麼?
更讓他們難以忘懷的是,那雙眼睛不知在何時變成了土黃之色,眼瞳帶著黃褐之色,與人類的眼睛迥然不同。人生氣時也許雙眼會泛著一絲血紅,但她,卻是變成土黃色!
而被那雙空洞眼睛望著的太一仙子,不知為何,忍不住縮了一步,她有種直覺,自己好像被一頭不死不休的野獸盯上了。
同樣被那雙詭異的土黃色眼珠盯住的淵尊,以她的境界,竟也沒來由心一顫。
這時,臭狐狸徐徐開口了,聲音也空洞得沒有任何感情,雖不大,可卻如重錘般狠狠砸在他們心上:“我若今日不死,他日必要你們二人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血債……”
“血……”
“……”
空曠海上,呼嘯的風中,天地間迴盪著這平靜卻堅定不移的話語,也迴盪在每一個人心裡。
淵尊和太一仙子臉色稍微變化了,都有種危險之感。
可讓太一仙子氣惱的是,這個醜女的防禦實在太高,她根本打不破。
但,讓太一仙子暗暗一喜的是,身後傳來一聲腳步聲,是淵尊出手了!
“不認命就罷了,還敢威脅本皇?死不足惜!哼!”淵尊出手了,她沒發現,其實她也害怕了,害怕那雙土黃色的詭異眼睛,也害怕那句血債血償的話!否則,以她人皇三層的強者,怎會屈尊紆貴對一個胎息七層的小輩出手?
淵尊一掌,看似平常,實則暗含莫大威力,臭狐狸只以一雙眼睛冷冷望著她,將她的面容牢牢記在心裡,一絲一寸也不沒放過。
越是如此,淵尊越發覺得滅殺此女的必要,掌速暴漲,嘴中厲喝:“死!”
掌風撲到面前,吹散了長髮,卻吹不散她眼中那深深的冷漠。
一掌既至,眼看臭狐狸也要落得如江白羽一般的下場,就在此時,一隻金黃色的手掌毫無徵兆的探出,與淵尊狠狠對峙了一掌。
面色凌厲的淵尊,駭然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