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分別給二人又倒了兩杯。
於是,白紹戎和衡立也加入了夜半月下飲酒的行列。
結果,玉胭兒不過是為了喝杯酒水暖暖身子,三個人倒是拼上了。推杯換盞,好不歡暢。甚至白紹戎這臭小子還開始張羅划拳了。
玉胭兒正要一腳踹飛他搶過自己可憐的酒罈子之時,她耳朵敏銳的一動。
她食指壓在唇上,做出噤聲的動作。神識便放了出去。
她的神識探的雖遠,但耳力還是有限的。她鎖定了一處往她們這邊行來的隊伍,逐漸的便聽見了那隊人若有似無的談話聲。
“越往這邊就越往外走了,那東西怎麼可能往外逃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許大小姐,我是一定不會看錯的。那東西就是往這個方向走的,您聞聞,這邊是不是有桃花香氣?”
玉胭兒聽到這,馬上將手中的酒罈子封好,放回了空間戒指。然後搶過三人手中的酒碗,直接就丟進了面前的篝火中。
火光因為碰到了酒水,驀然竄起一簇火苗,周圍除了殘餘的酒氣,桃花香氣一散而盡。
“怎麼了?”白紹戎疑惑的問道。
司馬讓凝重的望著一個方向道:“有人來了。”
玉胭兒頷首,對衡立道:“把他們叫起來。”
許耀他們也只是小憩,並沒有睡的太熟,衡立的身影剛到帳篷前,司馬通已經撩起帳篷的門簾彎身走了出來。隨後跟著許耀和衡衝。
司馬通和司馬讓修為相同,自然也是感知到有人往這個方向過來了。而且對方移動速度很快,不是為了追什麼人,就是在躲什麼人。不管是哪一項,碰上了都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
羅湘湘被衡立拽出來的時候睡眼惺忪的,如若不是和衣睡的,這會子被男子闖入帳篷,怕是要尖叫出聲了。
衡立和衡衝馬上動手收起帳篷,他們剛塞入乾坤袋,那隊人就到了。
連著兩次被人打擾休息,饒是脾氣好的許耀此時也皺起了眉頭。可待看到對方只有五個人的時候,他疑惑的問道:“為何你們隊伍只有五個人?”
對方領隊的是方才玉胭兒聽到的那個女子聲音,好似姓許。此時看到玉胭兒她們這一群人也是一愣,四下張望了一會,才猶豫的開口道:“我們剛剛遇上了一群八階的金睛猿猴,被方師兄淘汰了四人。”
她的眼神仍舊飄忽,聲音中也透著敷衍。即便玉胭兒剛剛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她也知道,這女子一定在說謊。
司馬通眯了眯眼睛,也似是不相信,於是沉聲道:“既是逃難,姑娘你還是莫要將我們連累了,速速離開。”
那女子本還沒太注意幾人,聽聞司馬通一說話,她這才扭過頭看清了幾人的長相。
“是你!”
“是你?”
只聽那女子和羅湘湘突然同時指著對方發出了一聲尖叫。
玉胭兒戚了戚眉。司馬讓在一旁低聲道:“此女乃是右相之女,許安然。”
玉胭兒瞭然的點點頭。要說這左相是鐵黎國朝堂上的頂樑柱,那這右相就可以說是這柱子上的蛀蟲了。右相本人雖說實力不凡,卻也不是頂尖,之所以能坐上右相的位置,就是因為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其巧舌如簧,能將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常常讓鐵黎國當今聖上龍顏大悅。
換言之,拍馬屁中的戰鬥機。
偏生這右相還生了一個極為出色的女兒,事事都壓過了這左相之女羅湘湘一頭,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