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修習武術、背那詰屈聱牙的古典,文韜武略我有一點不如別人都好像是犯了天大的錯誤!
而你們呢?給了我什麼?你們覺得你們給了我太子之位,虧待了其他皇子,所以你們就對他們極盡寵愛。我的努力和付出在你們眼裡變得理所應當,而他們!卻因為小小的進步而得到你們的褒獎……哈哈哈,太子!多麼好聽的名字!你們誰要?拿去啊!都拿去啊!哈哈哈哈……我即便殺人放火,你們都是幫我壓下,何時來問問我究竟為何?何時能多看我一眼……”
玉胭兒冷眼看著上首的鬧劇,徑自飲著茶水。都說生在皇家百事哀,就如皇甫齊說的那樣,他因為太子之位而承擔了過多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和責任。可她卻並不可憐他,因為這是身為強者的必經之路,高處不勝寒。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皇甫齊因此覺得不公,只能說,他不適合做一名王者。
轉首將目光望向百里陌,他也是太子。他的過去恐怕也並非傳言那樣簡單,能穩坐太子之位,砍斷一切欲阻擋他腳步的荊棘,怕也是付出了血的代價。
皇后坐在東麒皇的身邊,看著平日裡紈絝風流的兒子如今變得瘋狂,為人母的心還是軟了下來,聽著皇甫齊的那些話,她不由也後悔起來,是不是平日裡對他太過冷漠嚴厲?是啊,記得兒時的皇甫齊是那般的聰穎,總是早起刻苦的晨練,然後去自己的宮裡陪自己和皇上用早膳,父子倆還經常對一些學術問題進行討論。
是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為之驕傲的天之驕子變得對生活渾渾噩噩,不思進取。對了,好像就是蔚兒和徹兒開始讀書練武之後吧。
其實玉胭兒在之前春獵之時就已經看出皇甫齊的過人之處了。右相派了那麼多殺手去圍攻皇甫齊,而他卻能抵擋到救兵來,甚至都沒有大傷。足以見得他這些年習武並沒有落下,起碼要勝過皇甫蔚和皇甫緒。
可惜,他無緣那黃金龍椅。
皇甫劍被皇甫齊那一席話也震的跌坐在龍椅之上,面上的表情一下變得疲憊。他如今看起來不像是一國之君,更像是一個被孩子埋怨的父親。他不禁感慨道,他真的做錯了嗎?他真的忽略了太子,才將太子變得如今這般?
赫連箏這個被爭搶的當事人坐在一旁不發一言,面容冷漠的一如最初,現下看到上首幾人都安靜了,這才悠悠的開了口:
“東麒皇,這當算是您的家務事。但畢竟牽扯到我,我想我有必要說一句。我赫連箏看上的並不是太子與四皇子,所以二位也不必為了我傷了兄弟情誼。”
“什麼?”
“這文怡公主看上的竟然不是四皇子?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兩位皇子因為這事恐怕心生隔閡啊!”
“那這文怡公主能喜歡誰啊?莫不是哪位同僚的公子不成?”
眾位大臣聽到文怡公主的話,不由低聲交流起來,各自發表著看法。玉胭兒五感敏銳,這些話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入耳中。
手肘放在椅子的扶手之上,支著自己的下顎,身子傾斜的看向上首的方向,唇角微微的翹起。
皇甫劍和皇后兩人此時就像生吞了蒼蠅一般,面色異常的難看。一旁的玉貴妃卻是呵呵一笑,妖嬈的神情望著赫連箏,道:
“如此還真是誤會了,看蔚兒和太子的神色,實乃真心,倒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不明白了,讓諸位看笑話了。”
皇甫劍看有了臺階,就坡下驢的道:
“呵呵,的確啊。是孤糊塗了,看朕的兒子們都心儀公主,倒是忘了問公主的意思了。”
赫連箏抬頭望向玉貴妃,看玉貴妃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嘴角拭著瞭然的笑容,眼神中透著精明,不由讚歎道,這玉家的女人果然個個容顏傾城,饒是頭腦,也都不凡。這個玉貴妃就是今後自己的婆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