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我有特異功能。”
“特異功能?”
“是的。”說完,我抱起這四個黑衣人,一一拋去湖裡,哈,也該讓他們嚐嚐這滋味了,過了許久,沒見血泡冒上來,看來,那些個大鱷魚還真轉性了。
我正疑惑間,魯仔呼道:“我這是在哪啊?我頭怎麼這麼疼啊?”一眼看到我,叫道:“老大,你還沒死啊?”暈,不知何時我變成老大了。
當我們四人一起來到伍德的鳥窩的時候,魯仔東看看西看看,然後望到伍德問道:“老大,想來這是我的本家,魯賓遜吧。”
那隻大鸚鵡站在窗臺,好奇地盯著魯仔,學著他的話叫道:“魯賓遜,魯賓遜。。。。。。”惹來眾人的一陣哈哈大笑。
我跟他們一一作了介紹後,就問道:“魯仔,胡柯你們怎麼來到這的?”伍德則說:“你們身上有傷,我給你們上一點草藥。”伍德一邊幫他們塗一種綠色的液膏,我和他們一邊交談。
胡柯說道:“浩天,是這樣,阿三死了,你又不知生死,後來我們才知道你被活埋了,我們覺得沒什麼希望了,就只有一拼了,我們看準一個機會,奪了他們的槍和他們對抗起來,打死他們三個人,最後被他們的神經彈打中,動彈不得,最後我們就到這裡,說要把我們扔到死亡湖裡。”
胡柯說得輕描淡寫,但我能想像其中過程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魯仔問道:“這死亡湖有什麼啊,改天得去看看。”
我說:“沒什麼,是一些吃人的大鱷魚。”
伍德插話道:“是經過基因改造的大鱷魚。”
“什麼?”我們齊聲問道。
伍德說道:“是這樣,據我瞭解,這島上還有一個實驗基地,專門從事基因改造工程的,這些鱷魚只是他們的試驗品,積累了經驗就在人身上做實驗。”伍德所說真是聞所未聞。
我問道:“那他們怎麼做呢?”
伍德答道:“是這樣的,他們認為人性中各個特性都能在人的基因組裡找到對應的位置,他們想透過實驗把人的兇殘、冷血、嗜殺等這些方面放大,如果說我們所看到的獵人訓練是對人後天的一種訓練的話,那麼,人體基因改造計劃就是從人先天入手。二十年來,他們成功了一例。”
“小杰?”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他。
伍德點頭,神情嚴肅地說道:“就是他!”魯仔恍然的樣子,說道:“我說哩,難怪那個人看起來不像是人,像個機器。”
胡柯說道:“那這樣的話,這個實驗基地的危害性更大啊。”
魯仔說道:“是啊,老子這輩子盡幹壞事,可都是正大光明地幹,不像這幫王八,這樣,一基因了,滿大街都是比我還狠、還惡的壞人,那我這種壞人可是要失業了。”魯仔說的風趣,我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很是喜歡這位黑幫老大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態度。
我說道:“我們得想辦法把它給滅了,不能再讓他們危害人間。”伍德苦笑道:“我就是抱著這個目的上島的,可是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應付眼前吧,屍者沒回去報到,他們會對我們的實力重新評估,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的精銳部隊不久就會開進來的。”
魯仔跳了起來,叫道:“我還怕他們不來了!”
夢真在美國的公開身份是麻省理工學院生物系的訪問學者,這時,她恢復原來秦夢言的身份,因為B大化學系研究生的身份是很好的掩護。一年內,透過各種手段,夢真在基因研究方面的所表現的學術造詣和取得的學術成果,迅速引起權威人士的關注,特別是當她獨立宣佈自己發現一些人“愛”的缺失,是因為與人類某一位置的基因的損害有直接關係時候,可謂引起一場不大不小的轟動。
2009年二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