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劫對你,和你兩個師妹未嘗不是件好事。”
“姑娘,你似乎對修真很瞭解。”
“那是,我是神仙嘛。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
“姑娘。成仙不是兒戲,莫當玩笑。”君臨鶴地語氣變得嚴肅。
“切,那麼請問君臨鶴真人,你們不把成仙當兒戲的人中又有幾人見過神仙,得到過指點?你們是否也會懷疑這世上到底有沒有神仙?”
土牢再次陷入一片沉寂,說不定這次劫難對君臨鶴還的修仙之路的有所改變。
“君臨鶴。你換好了沒。”我等地有點不耐煩。一個大男人換衣服怎麼磨磨蹭蹭的。
“恩。”君臨鶴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那我們……”我開始轉身,可就在我看到君臨鶴的時候瞬時驚地目瞪口呆。君臨鶴這身喜袍好漂亮!
V字的開口從鎖骨相交處往下足足有十公分。除了露出那一片晶瑩的玉膚外,更是顯出了君臨鶴胸口淡淡地機理。貼身的剪裁完全展現出君臨鶴欣長的身材,輕薄的紅色的絲綢微微透明,紅色的喜袍上是金線繡成的花紋,大氣而華麗。一根同樣紅色的金絲圍邊的腰帶束出了君臨鶴窄窄的腰身,使這位翩翩美男性感非凡。
“行啊,這衣服做得不錯啊。”我讚歎不已。
“姑娘。”君臨鶴又是微微側臉,窘迫地手足無措。
我摸著下巴問身後地蘿利:“你們覺得怎樣?估計你們這輩子都沒見過君臨鶴穿喜袍。”
“恩……”小蘿利們估計驚訝地已經說不出話了。
“等等。”看著君臨鶴披散的長髮就皺眉,“你這是去做寨主夫婿又不是寨主夫人,快把頭髮束起來。”
束髮的紅色方巾和金色的絲帶就在君臨鶴地手中,而他,卻是滿臉的躊躇,我挑眉:“你該不是不會吧?”
君臨鶴皺眉不語。
“師兄就是因為不會……才從來不梳頭……”小蘿利們在一旁輕輕地說,語氣中還多了一分頑皮。
我挑挑眉,回身看兩個小姑娘,正偷著樂,小丫頭就是小丫頭,雖然她們看我不順眼,卻也不放過揶揄自己師兄的機會。估計君臨鶴也和善,所以她們才敢這麼說。
“麻煩。給我。”我從君臨鶴手裡拿過方巾,“蹲下,我給你梳。”
君臨鶴撇開目光,慢慢地在我面前單膝跪下,緩慢的動作,和他漸漸下跪的身形讓我愣了片刻,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匆匆收回心神,走到他的身後,五指沒入他的髮根,冰涼地手指觸及他溫暖的頭皮,他身體微微一怔。絲滑的長髮從我指尖溜走,根本握不住,我便用上了力:“抱歉啊,如果疼你說一聲。”
君臨鶴不吭聲,我就不客氣了,一把長髮用力拉起,纏到他的頭頂,迅速用方巾裹住就用絲帶束緊,完工,第一次梳頭梳地這麼累。
“好了。”
君臨鶴起身,我繞到前面一看,還是有一束長髮被我遺漏了,單束的長髮就那樣垂掛在右邊的鬢角,太不和諧了。君臨鶴被我看著很不自在,側過臉迴避我地目光。
“別動。”我抬手從他左側挑出了一束,這下和諧了。我滿意地笑了笑,回頭問小蘿莉,“怎樣?像男人了吧。”
小蘿莉眨巴著眼睛,紅著臉,失聲輕喃:“君師兄……真好看。”
底子好啊。君臨鶴多一分滄桑則陽剛,多一分哀愁則陰柔,是一個可塑性很強地百變美男子。
“走了。”我推了一把君臨鶴,君臨鶴滿臉灰黑地走在了前面,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如何,但從他地神態看,更像是上刑場。
一出土牢,就聽到了鼓樂的聲音,門口面對面站著兩排身披紅綢的小嘍,就連他們手中的鋼刀刀把上都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