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幻覺,尤其是女子聞過之後,身體會有特別的舒適感,就如同剛剛與人歡愛過一樣。而這天山蘭花代替茶飲,每日一片,可以有雄身壯體的功效,其作用之大,可是一般人都難以想象的。”
聽著薛傾漠的解釋,鍾離釧才睜開眼睛,半信半疑的從花梨木的盒子中拿出了一朵幹了的蘭花來,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幾下,再問道:“真的如此靈驗嗎?”
薛傾漠胸有成竹的一笑,口氣也是志得意滿的說著:“天山有一秘族,隱居於深山之中,族中只有女子而無男子。但這個秘族中的女子會在一年中選出一個吉日,出來抓一名男子上山,與族裡的女子歡好,以使其族群得以延續。其時間為三天,在這三天裡,這名男子幾乎是日夜不歇的要與所有的族中適齡的女子歡好,使族女受孕。相傳,這天山蘭花就是這個秘族女子給那男人所用的秘藥,所以其效果可想而知了。”
鍾離釧聽著薛傾漠的話,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大了起來,但他也不是傻瓜,他知道薛傾漠也是個狡猾的商人,沒有好處是不會隨便就丟擲這麼大的利益的,所以也開門見山的問道:“那傾漠你的目的呢?”
“傾漠不敢有何目的,只是希望殿下身康體健而已。若是殿下的身子好了,傾漠找到仇人的時候,也好請太子殿下作主。”薛傾漠說完,把兩隻盒子都高高的舉起來,送到了太子殿下的面前,頭卻低了下來,一臉的怯懦,好像真的有什麼冤仇委屈一樣。
“傷你的人本太子也一直在找,只是七年來未有下落,之前的種種猜測又都一一推翻了。本太子甚至為了試探瑾王冒險派出了海剎去殺他,只是現在弄的連整個逍遙閣都被剿滅了,本太子如斷一臂啊。”鍾離釧說的倒是真話,他也確實為了查到風情樓樓主而下了功夫的,只是可惜一直沒有頭緒而已。至於薛傾漠的事情,他倒是不介意送個順水的人情。
“殿下,地剎已經在小人那裡歇息了,他一路跟著海剎已經有了訊息,知道了風情樓樓主的真正面目。”這才是薛傾漠來這裡的真正目的,那個風情樓樓主到底是何許人他不知道,但他卻希望太子能幫他查出來。
“哦,這倒是件意外的好事。可風情樓的訊息才是天下最快、最準的地方,我手下的人又怎麼和風情樓的探子去比呢,要查到這樣的一個樓主,我們也是費了七年的時間,難道單憑那一面就真的能找到嗎?”
聽到鍾離釧的話,薛傾漠也低頭不語了。他們都知道風情樓是個什麼所在,所謂風就是風聲,情就是情報,風情樓可不是什麼煙花之地,而是江湖中風聲和情報往來最密集的一個地方,而風情樓的樓主也就顯的尤為神秘了。
又重頭仔細的想過一遍之後,薛傾漠才試探的問道:“殿下,這次瑾王帶回來的還有一個海剎呢,不妨從此下手吧。要知道,所有傳言都說是隻有風情樓的樓主才會獨門的內功,可以催動蝕骨釘,但瑾王之兄——靜王卻又是被蝕骨釘所傷;而且根據近年來的調查,瑾王又和風情樓的關係密切,試想瑾王和靜王兄弟情深,如果真的是風情樓的樓主傷了靜王,他們還能走的如此親近嗎?這其中一定另有蹊蹺啊。”
薛傾漠說完,太子鍾離釧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也比之前的更為陰冷,一直盯著薛傾漠,讓薛傾漠以為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卻不敢擦,只能把整個後背都緊緊的靠在輪椅的椅背上,顯得侷促不安。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一切也都是傳言而已,就算你可以確定打傷你的就是風情樓的樓主,但你又能確定現在的樓主和之前的是同一個人嗎?而且幾番懷疑都在鍾離域的身上,現在又突然冒出一個樓主來,而且頻頻的現身,甚至都讓地剎見到了他的真面目,你不覺得這件事更為蹊蹺嗎?”
“這……也是。”薛傾漠被鍾離釧一番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