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點點頭,他知道明標的競爭也非常激烈,五千塊毛料全部公佈完也的確是要一會功夫,好在這個時候手裡有從桑巴那買到的那塊賭石,倒可以趁沈國回來之前先解出來。
“那咱們就不等了,先解這塊吧。”
劉宇浩麻溜地安排著,那得乃卡毛料內部可是有一塊五公斤大小的玻璃種瓜皮綠翡翠存在的。
加之賭石並不是從公盤上競標得來,想帶走裡面的翡翠還要再透過戚康或者別的渠道運作,劉宇浩剛才得罪了克拉康家族,他不想因為一塊翡翠讓自己陷入為難的境地,所以能免則免,他決定現在就解開毛料把翡翠賣掉,免得夜長夢多。
雖然緬甸嚴格控制翡翠原石經非法途徑離境,但畢竟世界上是沒有哪個國家能真正做到不讓任何走私物品進出自己國境的。
劉宇浩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不代表別人不稀罕那塊玻璃種瓜皮綠翡翠,只要是想辦法,將來一定會有辦法把那翡翠運出緬甸的。
在利益面前,商人們往往看到的只有利益。
所以古人才生出“只看賊過年、不看賊捱打!”這句俗語。
發現劉宇浩要解石,先前故意避開的人們又有十幾個湊了過來。
畢竟這些人們還是經不起誘惑的,特別是翡翠聖手劉宇浩解石一般都會大漲,先過去佔個好位置也好啊,免得等會解出了好明料自己離的遠了連看的份都沒有。
不過,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和其他那些解石機旁邊圍著的上百人相比還是要顯得冷落很多。
劉宇浩看了這種情況淡淡一笑,眯起眼睛認真的在毛料上划起線來。
一個人都不來才好呢。
劉宇浩可不是那種喜歡大出風頭的人,只要翡翠種水夠老還怕賣不出去?等會賭石中那塊豔綠冰潤的瓜皮綠翡翠露個頭就會引來大把的玉石商人,連廣告宣傳都省了。
“聽說這塊毛料就是剛才劉宇浩用三千萬歐元買回來的。”
“啊,有病吧,這種賭石也值三千萬?那小子失心瘋了,還要在這解出來?”
“不一定,我可是聽說了,只要是劉宇浩看中的毛料就沒有解垮的。”
“哼,我不相信。。。。。。”
毛料固定好以後,周圍的人便紛紛議論了起來。
說實話,雖然那塊得乃卡毛料皮殼表現非常好,但要讓那些人拿出三千萬歐元搏一把的話,他們還是不會肯的。
老坑種賭石的確誘人,但全賭毛料的賭性也大,一般的人是不敢輕易去嘗試花這麼多錢在一塊毛料上的。
解漲了還好說,萬一解垮了怎麼辦?
很多人就是因為在全賭毛料上跌倒的,有能力的興許還能再次出現在緬甸翡翠大公盤上,更多沒那個經濟實力的賭石者往往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沒見過了。
“別說話,要開始解石了。”
“茲。。。。。。茲茲。。。。。。”
手握解石機手柄後,劉宇浩的神情便開始嚴肅起來。
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旁邊圍觀的人也會自覺閉嘴,解石和擦石不一樣,操作者稍有分心就有可能會破壞毛料中翡翠的結構,不願被人打擾的心情是每個解石者都心知肚明的,所以大家也都很自覺。
“你說他怎麼會花這麼多錢買下那塊毛料?”
遠遠的有一男一女兩人神色凝重地看著劉宇浩這邊,女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惆悵之意。
隔著兩臺解石機,江天也看不清劉宇浩所解毛料的皮殼,只能苦笑道:“大小姐,你什麼時候見過劉哥解垮過毛料的?除非他是故意的。”
唐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我也一直很奇怪這個問題,好像當初他解第一塊毛料的時候根本就不懂解石,怎麼就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