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江芸媚滾蛋,她哪裡敢對他說這個字?
但現在當她中氣十足喊出“滾”時,她覺得渾身舒暢,彷彿任督二脈瞬間都被打通了。
這聲“滾”,讓戰梟城笑得越發歡快了。
本還生氣的江芸媚在戰梟城的笑聲中,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也笑得眉眼彎彎。
這男人,原來也不是冷血動物啊。
門外,三河與孫景颯聽著屋裡倆人的笑聲,也是面面相覷。
“我跟了總裁好幾年了,從沒聽他這麼笑過。”
三河忍不住感慨道:“在江小姐出現之前,總裁簡直就是個莫得感情的冷血動物,嘖嘖,用那種霸道總裁文裡的形容就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但自打遇上江小姐,他才變得正常了。”
頓了頓,三河一臉期待說道:“你說,總裁和江小姐,這算不算是愛情?”
孫景颯冷笑,她眼神危險看著三河,將拳頭捏得咔咔響。
“愛情不愛情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跟蹤我了。”
一聽這話,三河忙後退幾步,小心翼翼替自己辯解。
“我也是奉命行事啊,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你不能找我,你得去找總裁算賬,我……啊我去,你又打我!”
話沒說完,孫景颯的拳頭已經砸在三河臉上。
雖然對於三河而言,孫景颯這粉拳秀腿打在身上並不疼,但三河還是很配合的抱頭鼠竄。
“你這個死變態!你這個跟蹤狂!你這個心理扭曲的臭男人!你去死吧!”
倆人就在這北城最貴最豪華的私人診所裡,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
但到底誰是老鼠誰是貓,恐怕只有時間能證明一切了。
現在,不管怎麼樣,風雨似乎已經過去了。
診所二樓的辦公室裡,倪思邈正在打電話。
“老餘,你還記得鳳家小么出生的日子嗎?算算時間,那小丫頭今年應該二十歲了吧?”
電話那端的人疑惑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想起這件事了?那丫頭一歲丟失,到現在都沒找到呢!”
“咳,我就隨便問問,那個啥,我記得鳳家的孩子出生時,都有專門的檔案,體貌特徵都會詳細記錄,對吧?”
倪思邈靠在椅子上,一邊瀏覽著電腦上的財經新聞,一邊問道。
那邊的人回答:“是,詳細到身上的胎記與痣都會有記錄,而且還有低溫儲存的血液標本,但是這種檔案都在鳳家,外人拿不到的,老倪,你這不對勁啊,你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那個什麼,老餘,你能不能幫個忙,設法弄到鳳家小么的出生檔案,我想確認一件事情。事成之後,我有重謝。”
掛了電話,倪思邈坐直身體,若有所思看著螢幕裡的新聞。
“東南亞第一富商鳳南征即將進軍北城商界,戰氏集團霸主位置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