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城嗤笑,他就勢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眼看著任清。
“是誰指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江瑾萱很慘,而且這不是結束,這只是開始,我總要殺雞給猴看,讓那些上躥下跳的猴子們知道惹我的下場。”
任清最厭惡戰梟城這種冰冷冷的語氣。
他有什麼資格對她頤氣指使?她與他的連城,才是戰家名正言順的主人!
“江瑾萱什麼下場我不管,你殺雞給猴看我也不管,戰梟城,江芸媚肚子裡的雜種不能生下來,且不說她那雜種不一定是你的,就算是你的,長子的母親也不該是情婦出身。”
任清厲聲說道,她盯著戰梟城,似乎打算與他死槓到底。
戰梟城嗤笑,眼底滿是不屑。
“是嗎?長子的母親不該是情婦出身?這種事輪得著你操心?記住了,我現在是戰氏集團總裁,誰也沒資格控制我,包括你,只要我高興,江芸媚隨時能成為戰家女主人。”
逼近任清幾步,戰梟城居高臨下看著她。
“你給我聽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江芸媚一根毫毛,我讓你和你的殘廢兒子,一起滾出戰家,讓你們去北城大街上討飯。”
“戰梟城,你這個野種,你讓誰去討飯?”
坐在輪椅上戰連城指著戰梟城怒聲吼道,他眼底滿是恨意,恨不得將戰梟城生吞活剝。
“我說,讓你和你媽去街上討飯,那時候,還指不定誰是野種呢!戰連城,你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與我叫板?嗯?信不信我一句話,你連去醫院治病的錢都沒有?”
戰梟城眯眼看著戰連城,他神色陰森,整個人都彷彿鍍上一層寒霜。
“戰梟城,你瘋了是嗎?他是你哥,你怎麼能對他那麼狠?你別忘了,戰氏集團也有他的一份!”
任清怒聲吼道,她上前推開戰梟城,忙將戰連城護在身後。
看著任清這護子情深的架勢,戰梟城笑得更陰森了。
“戰氏集團有他的一份?是嗎?我作為總裁,我怎麼就不知道呢?你忘記戰家祖訓了?戰家歷任兒媳婦都不許插手集團事務,違背祖訓者驅逐出家門。”
“所以,親愛的母親,你是想帶著你最疼愛的兒子,滾出戰家嗎?”
任清在戰梟城這質問之下,心理防線終於崩潰。
她後退幾步,推著戰連城的輪椅,聲音抖得厲害。
“走,連城,我們走,我們回家,他瘋了!”
對著任清的背影,戰梟城陰森森說道:“若是再敢動江芸媚一根手指頭,戰連城不止一雙腿走不了路,連生孩子的那玩意兒,都會廢掉的,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