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與蕭浵撇清關係?”
戰梟城眼中滿是陰冷。
“因為他看到北城的局勢比他想象的要複雜,因為他看到蕭浵比他預估的要蠢,因為他看到戰家與鳳家並他想象的要難對付!”
這重重的阻礙,讓他選擇在戰家與蕭浵面對面對峙的時候出現,輕描淡寫的撇清蕭家與蕭浵的關係,從而順利抽身而出。
瞧,這就是蕭奕凌的算計,當真是自私又現實。
“若是沒有他的沉默放縱,蕭浵能掀起這樣的風浪來?我又能被我岳父那樣斥責?”
想起剛才岳父在電話裡斥責怒罵,戰梟城就覺得心慌,覺得心裡沒底。
若非後來鳳毓凝那兩句彷彿定海神針般的撫慰語,只怕他都無法繼續與蕭奕凌冷靜交涉,更無法扳回一局。
三河恍然大悟。
他湊過來,一臉八卦。
“但是總裁,剛才我聽你說這蕭奕凌竟然將老婆和小三安置在一起?真有這麼狗血?”
戰梟城送給三河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三河忍不住來了句國罵。
“颯颯果然沒說錯,男人,當真沒個好東西!”
戰梟城恨不得一拳將三河給打死,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來來來,脫下你的褲子看一看,你是不是男人!
“奶奶與我媽那邊怎麼樣了?”
三河忙正色回答:“剛才我過去看了一眼,蕭浵正在哭鬧,大約是……被老太太給算計了。”
聽到這話,戰梟城起身說道:“走,去那邊看看。”
後院庫房裡,看著那滿地的紙屑,眼中帶著恨意與憤怒。
“你,你怎麼能將這契約書給撕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知道這是你丈夫留下來的東西嗎?”
溫明月嗤笑。
“我丈夫留下來的?他留下的東西多了去,難道我還得一一保管不成?”
頓了頓,溫明月說道:“而且你可能不太明白戰家的家風,在我們戰家,這男人都懼內,都是妻奴,哪怕他在外面說得天花亂墜,但只要家裡的老婆沒點頭答應,那他的話就等於是個屁!”
說到這裡,溫明月眯起了眼睛,聲音變得陰森。
“更何況,這契約書的真假還未嘗可知呢!我丈夫雖說豪爽喜歡交朋友,但斷然不會隨便許下這種不著調的承諾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溫明月坐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看著蕭浵。
“所以你休想用這一招來逼迫我們戰家,更休想用我丈夫所謂的遺言來道德綁架我們,我們戰家從不吃這一套!我還是那句話,我們戰家,只認鳳毓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