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痛。
只聽兩聲清脆的耳光，眾人都驚呆了，只有鳳毓凝甩了甩手，不甚在意說道：“好久沒打人了，控制不好力道，有點手疼。”
說罷，她推了一把戰梟城，說道：“你剛才要做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打女人像什麼樣子？”
戰梟城神色陰鷙，眼中滿是殺氣。
剛才，當華蘭侮辱他的母親時，那一刻，他是想殺了華蘭的。
什麼男人不打女人？什麼好漢不與女鬥？於他而言都不存在的。
他在華蘭大放厥詞的時候，真的準備掐死這個女人。
然而鳳毓凝卻搶先一步，在他動手之前狠狠抽了華蘭兩個耳光，成功讓她閉了嘴。
甩了甩髮紅的手心，鳳毓凝又瞪了戰梟城一眼。
“你後退，這是女人的戰場，有你什麼事兒？”
戰梟城看著鳳毓凝的眼睛，片刻，他沒有再堅持，退回到了華若雪身邊，抬手攬著她的肩膀。
華若雪眼眶微微有些紅。
她沒有看戰梟城，只輕聲說道：“梟城，媽媽不是那樣的人，媽媽從頭到尾，都只有你爸爸一個男人，我與小凝的父親……”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戰梟城溫柔說道：“你是我母親，我是你兒子，我們母子連心，我怎麼能不相信你呢？”
“有你這話，就夠了。”
華若雪眼眶噙著淚，哽咽開口。
鳳毓凝回頭看著華若雪含淚的眼睛，她皺眉說道：“雪姨，給你說多少遍了，做人不要太軟弱，尤其不是被所謂的親情絆住手腳。”
說到這裡，她冷冷一笑看著華蘭。
“今天，我就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看看什麼是心狠手辣。”
看到鳳毓凝這架勢，華蘭與王招娣皆是臉色大變。
而剛才還在挑撥離間的蕭浵母女，已經不著痕跡退到安全位置，態度很明確。
這事兒與我們無關，都是華蘭母女的錯！
鳳毓凝也懶得搭理蕭浵母女，她走到華蘭面前，似笑非笑看著她。
“來，將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華蘭結結巴巴，卻還是嘴硬說道：“我，我剛才說的話多了去，你讓我重複那一句？”
頓了頓，她又覺得不妥，說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是誰啊？你算是哪根蔥啊？”
“我是誰？”
鳳毓凝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卻沒有半點溫度。
“你竟然問我是誰？怎麼，你爹沒告訴你我是誰嗎？你爹沒告訴你，華家產業最大的控股人是誰嗎？”
“華蘭，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鳳毓凝，才是華家產業最大的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