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臉色混合著冰碴的刺骨的冷水,殘狼甩了甩殘餘的水珠爬上了泳池。有了剛才冷水的刺激,此時原本刺骨的寒風也變得像春風一樣溫暖。
喘了口氣,這種暴力的水上運動恐怕也只有這些土生土長的俄羅斯大白熊才能樂此不疲。搓了搓通紅的臉頰,殘狼接過一邊的俄羅斯女郎遞過來的作戰服套在了身上。
“那個老傢伙還沒有動身的意思?我們總不會陪他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過冬吧?”見到殘狼從泳池出來,早就等待多時的野貓馬上遞過來一杯摻了果汁的伏特加。
“不用急,估計快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後天。”接過玻璃杯,殘狼一飲而盡,火辣的感覺從食道直流而下,全身就像著火了一般,每個毛孔都往外撒發著熱力。
“後天?聖誕節?”野貓一愣,隨即苦笑,這老傢伙還真會挑時候。
“別抱怨了,工作而已。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們暫時回香港,過了農曆新年之後再接任務。”
殘狼的決定明顯有很大的安慰作用,其他剛剛從泳池出來的隊員聞言差點兒沒把他扔起來。
果然不出殘狼所料三天後,一臉的容光煥發的西曼德終於從醫院出來了。看著他彷彿年輕了幾十歲的老臉,影子私底下甚至很惡意的猜想這老傢伙該不會是把克瑞克的菊花給採了吧?
待殘狼集合了所有隊員,西曼德也不客氣,甩手把厚厚的一捆護照推給了殘狼。
13本護照,正好人手一本,按照殘狼提前的要求,所有人都用的是日本國籍,反正對這個國家沒什麼好感,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是估計也不會給自己的老家抹黑,自然有他們給背黑鍋。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殘狼把護照分給眾人,直奔主題。
“就現在,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你們有半小時的時間準備。”說完,西曼德老人滿意的拍了拍殘狼的肩膀,扭頭帶著兩名保鏢離開了殘狼的房間。
“快過年了,各位都謹慎點兒,別這個時候出岔子。另外,”看了眼圍坐在沙發上的眾人,“山燕、響尾蛇,你們兩個暗中盯著西曼德。現在所有人回去整理裝備,五分鐘後出發!”
“明白!”所有人低喝一聲,錯落有致的離開了房間。
“你擔心西曼德借刀殺人?”VX小隊所有人都不是傻瓜,鉗子一邊朝外走一邊問道。
“死在敵人手裡還有情可原,死在僱主手裡可就是鬧笑話了。不管有沒有,都要加倍小心!”
五分鐘後,所有人都登上裡開往機場的大巴,坐在眾人中間的西曼德老人滿意的看著一個個全身散發著剽悍氣息的年輕士兵,不由對自己的安全問題放心不少。
大巴一路麼有停留,直接開進了機場,甚至於連安檢都沒有便直接登機。
俄羅斯海關係統本就不是太嚴格,在西曼德直接包機的前提下,得到好處的安保部門自然是大開綠燈。
說實話,他並不相信西曼德僅僅是躲避美國的FBI,恐怕還有不少人想要殺他才對。抱著這樣的心思,趁著飛機還沒起飛,殘狼便組織VX小隊所有成員開始對飛機貨倉和乘客艙開始檢查。他可不想遺漏什麼炸掉之類的不和諧東西在飛機上,不然的話只要飛機離開地面,那麼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了。
不過好在預料中的危險物品並沒有發現,直到飛機起飛離開地面開始爬升,一直緊繃著一根弦的殘狼這才鬆了口氣。
趁著還有十多個小時才能到達以色列,眾人抓緊時間休息,到了以色列之後,說不定還有什麼么蛾子等著大家呢。
一路無話,當天凌晨,飛機降落在了耶路撒冷。
和俄羅斯漏洞百出的出入境安檢不同的是,眾人足足過了三道安檢才被放行,而且全部都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