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嚴密,我們不得不在月球中轉站停留檢查。當然了,我們有得天獨厚的條件,因為少康的身份足以受邀觀禮。
“月。”少康對人們的奉承一向不勝其擾,抽個空溜到我這邊來,“跟他們說你是我未婚妻好不好?”
“不要。”
“別這樣,幫個忙嘛,我要被煩死了。”
我仔細地看他,“其實我滿奇怪的,就算你是少康吧,家裡有錢吧,怎麼女人們都那樣對你死纏不放呢?是不是你一向風流花名在外?”
“哪有,我從來不理她們。哼,至於她們纏我,當然是因為我又英俊又……”
“有嗎?”我更仔細打量他,“一點看不出來啊。”
少康卻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些,“月,你吃醋了。”
“開玩笑,吃你的醋?”我無聊地揮一揮手,“不聽你胡扯了,我出去走走。”
少康幾乎一步就踏到門前堵住,“外面的人會煩死我的。”
“煩死你又不煩死我,我幹嗎不能出去?我要再不出去要被你煩死了。”
少康笑得讓我心裡發毛,“呃,那個,我剛才,不小心說漏了嘴……”
“你說我是你……”我一下子氣極。
“來來來,坐,坐,不要生氣。”少康極殷勤地幫我加上兩個椅墊,“反正也是事實嘛。”
“事實?”我差點沒把椅墊扔到他臉上去,為什麼不管什麼時候,他都能讓我幾乎不顧場合地控制不住脾氣。
“本來嘛,你看我也看過了,霸王硬上弓也上過了,我父親那邊你也說過了,你總要負起責任來啊。”他越說越溜倒把原本的心虛變成了一臉的理所當然。
“霸……霸王硬上弓?”我想不出他指的什麼,反正荒謬以極,無非是無事化小,小事化大。
他故作羞赧地低下頭去,“你上次不是都親過我了嘛,還要我說出來。”
我氣極反笑,“我還親過寒促呢,要嫁也嫁給他!”
說著我便甩門出去,少康愣一下追過來氣急敗壞地喊:“什麼時候?”
我把門板摔在他鼻子上作為回答,然後和顏悅色地對外面水洩不通的女人們說:“少爺嫌我煩,要我去端點茶點給他和少爺的未婚妻用,請讓我出去。”她們瞪大的眼睛頓時放鬆下來,乖乖讓開一條道路,我揚長而去,聽後面她們嬌聲鶯語地吼著少康的名字。
“姬小姐。”杜蘭小心地招呼我,“您安然無恙?”
“對啊。”我親切地笑,“我又不是少康那個倒黴的未婚妻,怎會有事?”
杜蘭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樣子,“是主人在整少爺。”
“哦?”與其說好奇不如說我是警覺起來,“他?”
“主人宣佈不論身份地位一切條件,只要少爺喜歡,就可以成為我們家的少夫人。”
“變得太快了吧?”我打一個寒噤,隱隱覺得有針對我的意味。
“所以啊,現在那些女人都帶著留聲裝置來求得少爺青睞。”
我遠遠看一眼,果然如此。
“早知道我就開個廠來生產這些東西了。”我笑起來。
誰知杜蘭卻立刻一臉崇拜地看著我,“姬小姐果然不愧是少爺喜歡的人呢,少爺昨晚追查過,主人加了五倍留聲和傳聲系統的產量。”
我連笑也笑不出來了。眼看有幾個外圍的女人注意到我們而走過來,怕她們來打聽少康的喜好和三圍,更怕杜蘭說漏了嘴把那個該死的少康對我所謂的喜歡重複一遍,連忙離開了杜蘭。
寒促一個人坐在飛行器旁的空地上,我看了很久,他抬頭,也看見我,很難得的,他笑了一笑。
“舒瓦在等你。”
“我不想見他。”我坦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