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卜成功詭秘地轉著眼睛,看看薛翹翹,又看看一直沉默的徐天岐,像在給大傢什麼暗示。大家都佯裝思考,個個一臉的誇張。
徐天岐突然想起來了,上次聽三哥說過薛翹翹的事,她好像正在鬧離婚,為了達到目的,一個懷了3個月的孩子也流掉了。不知現在離掉沒有。薛翹翹的老公他認識,原來也在文化局工作,後來下海搞什麼物流去了。
“成功,你別鬼鬼的,這個玩笑不好開的、不好開的。”徐天岐囁嚅著,有些尷尬。
“有什麼不好開的,天岐,我看你是表面平平淡淡,內心硝煙瀰漫。”老宋關鍵時瞪著徐天岐加了一句,薛翹翹掄起拳頭就槌他。大家鬨堂大笑,這個話題挺刺激的。
“薛翹翹的老公我認識的,朋友之妻,開這種玩笑不合適的。”其實徐天岐平時挺喜歡開玩笑的,可輪到自己的事,就蔫了。
杜建軍一本正經地插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下面一句是什麼?”大家一愣,他已經迅速說出來了:“不欺白不欺,欺了也白欺。”
“這話不對!絕對錯誤!”
“那世界還不亂了套了!”
“我操!建軍,你這絕對是流氓邏輯!”
……
正當大家批評杜建軍的觀點時,一直沒發言的大島音響老總錢貴開啟手機,又唸了一條簡訊“:大家聽著,還有一句更毒的呢,‘酒後失身,不必當真;只要感情深,綠帽子算龜孫。’”
“哈哈哈哈……”
大家鬨堂大笑,連批評的勁都沒有了。徐天岐注意到,在那一瞬間,只有白羽沒有笑,斜看著身邊快笑岔氣的杜建軍,一臉的鄙視。
最後是你 八(1)
張經理跟他們約好的是晚上8點,徐天岐7點50就到了迪歐咖啡。
他很少到茶社來,不瞭解行情。那天雖然不是什麼節日,但所有的單間都訂滿了,他只好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環顧一下四周,還好,沒有發現熟人。看周圍那些人有像談生意的,有像談情說愛的,還有幾個大學生在玩膝上型電腦,共同的特點是,都很年輕。如果做一個年齡統計的話,他可能是這裡最老的了。
“請問,您是徐先生吧?”
徐天岐抬起頭,他的身邊站著一位年輕的女士,白白的面板、頎長的身材,一雙大大的眼睛很貫注地看著他,他突然覺著她很像一個人,可他一時想不起來。
他立刻站了起來:“你是基涵吧。”他努力把身體站直,呵,估計她的身高在1米7左右。徐天岐身高1米8,可這個女人的頭髮已經超過了他的眼睛。是的,張百合沒騙他,至少她外表條件不錯——哦,不是不錯,是相當出色。
“也是,也不是。我叫綦涵,好多人都把它念成基了。大概張經理告訴你的吧?她唸白字了,我給她說過兩遍,她都沒記住。”
“哦……不好意思,我知道了,是重慶綦江大橋的綦吧?好多人把它念成基呢。你別說還真有意思,你的姓和我的名字是同音呢……”徐天岐稍微有些慌亂。
“綦小姐請坐。服務員,把單子拿來……您喝點什麼?”
“給我要一杯紅茶吧。先生是搞藝術的吧?”她脫下身上的大衣,裡面是一件綠色的、質地很好的羊絨衫,那上身的線條凹凸分明、招人眼球。一種青春的氣息迎面撲來,哇噻!體形絕對。徐天岐暗暗激動起來,張百合啊張百合,還真有你的。假如眼前這位真不是婚託,那第一印象絕對過了。
“是的,我在文化局工作,我是搞作曲的。”
“哦,我畢業於北大中文,我是研究西方文學的。你們搞音樂的肯定和文學關係很近的吧?”
“當然、當然,文學藝術、詩畫同源嗎。您先喝點水,茶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