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刺激,胎兒就一下打橫過來。”
“動過胎氣的人,特別容易影響胎位,很多時候不知不覺的,就讓胎兒的胎位變得不正常了,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蘇雪心裡明白,荷花嫂可沒瞎說,以前,蘇雪挨槍傷那一次,就差沒保住胎兒,後來又跟著張燦一路顛簸,根本就沒注意到胎兒的胎位是否正常,現在又因為葉紫,自己劇烈的動了幾下,要說胎位不正常,這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這裡就是醫院,自己的體質又不錯,應該不會出什麼大的問題的。
荷花嫂見蘇雪臉『色』痛得煞白,舉起雙手,在嘴上呵了幾口氣,對蘇雪說道:“妹,我看你時候還沒到,孩有些調皮了吧,來,嫂給你『揉』『揉』。”
荷花嫂說罷,把一雙呵氣呵得熱乎乎的手,伸進被,在蘇雪的肚上,一陣撫『摸』。
蘇雪只覺得荷花嫂的手,雖是粗糙了些,但熱乎乎的,動作又輕柔無比,幾乎是有些癢癢的感覺,但奇怪的是,沒多大一會兒,難忍的劇痛便漸漸地消失了。
沒了陣痛,蘇雪緩過一口氣來,剛要給荷花嫂道聲謝,劉春菊帶著一個醫生,風急火燎的闖了進來。
劉春菊見蘇雪好了許多,不由上前握著蘇雪的手,問道:“閨女兒,你怎麼樣?好些了嗎?”
蘇雪頭,說道:“多虧荷花嫂,我……好了很多,媽,荷花嫂說,我的胎位有些不正,我,我好怕啊!”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真是多事!誰說胎位不正?”跟劉春菊一起來的女醫師梁曉惠,一雙小眼睛,從鏡片後面『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胎心音什麼的都正常,b超、彩超什麼的,不都是顯示正常麼?雖然有一兒,但那也是在正常的、可接受的範圍之內,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荷花嫂是老山區裡的鄉下人,平日裡大城市也沒怎麼進過,見的世面自然不大,這時見梁曉惠說得神『色』嚴厲,一板一眼的,當下也不敢堅持自己的意見。
梁曉惠檢查了一遍蘇雪的情況,淡淡的說道:“用不著著急,臨盆前有些陣痛,這是很正常的事,用不著大驚小怪,好了,多注意休息,待會兒,我再過來看看……”說著,梁曉惠頭也不回的走了。
先那一刻,蘇雪差痛了個死去活來,但這個梁曉惠一句“不要大驚小怪”就給打發了,別的人倒沒什麼,倒是荷花嫂大是不忿。
哪有這樣的醫生,想自己從婆婆手裡接過接生的手藝,也不是一年兩年,見過的產『婦』也不是一個兩個,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大山裡的土接生員,但那有產『婦』陣痛之時,不守候在產『婦』身邊照顧不說,還三兩句話就給打發了的醫生。
要在咱們大山裡,就憑這態度,你做醫生接生員,你喝西北風吧你!
當然,荷花嫂只敢在心裡這樣說,再就是自己的公爹、婆母,在張燦沒到仙霞石村以前,荷花嫂陪著他們去那個縣城醫院裡,見到的那些醫生,比這裡的還生硬,兩隻眼睛上貼著偉人頭似的。
就因為自己那個時候沒鈔票,所以,直到現在,一見這些穿白大褂的醫生,心裡都還有幾分發怵。
其實,要說荷花嫂接生的手藝,那可算得上“獨門秘傳”,荷花嫂也有過許多兇險異常的接生經歷,只是荷花嫂每每都憑著從落霞山裡採來的奇『藥』“鬼蓮”,配合著自己婆婆親傳下來的獨門手法,次次都逢凶化吉。
可是,土接生員終歸只是土接生員,獨門秘法也總歸只是不為大多數人接受的土法,一句話,土的,見了這些土洋結合的,終究不好意思上得檯面來。
荷花嫂也被梁曉惠一陣b超、彩超、什麼心音之類的專業術語,弄得稀裡糊塗,就算自己有本事,有獨門絕活,一時之間也不敢再亮出來。
黑『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