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掩門笑,
英雄尋詠春。
古人所謂豪傑之士者,必有過人之處者,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鬥,挺身而出,此所足不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寫好武俠小說並不容易,作者只有具備相當的地理、歷史、民俗、宗教等等知識,並擁有相當的藝術手段、古文底子,而且還要懂得中國傳統武術中的三招兩式,才能期望成功。我個人始終覺得,在小說中,人的性格和感情,比起社會意義具有更大的重要性。武功可以事實上不可能,人的性格總是應當可能的。我寫武俠小說,是想寫人性,只有刻畫人性,才有較長期的價值。武俠小說並不純粹是娛樂性的無聊作品,其中也可以抒寫人世間的悲歡,能表達較深的人生境界。
武俠小說寫的雖然是古代的事,也未嘗不可注入作者自己的新觀念。武俠小說中的動作的描寫,應該是簡單,短而有力的,虎虎有生氣的,不落俗套的。小說中動作的描寫,應該先製造衝突,事件的衝突,儘量將各種衝突堆構成一個高潮。若你再製造氣氛,緊張的氣氛,肅殺的氣氛,用氣氛來烘托動作的刺激。武俠小說畢竟不是國術指導,武俠小說也不是教你如何去打人殺人的!血和暴力雖然永遠有它的吸引力,但是太多的血和暴力,就會令人反胃了。我認為當代武俠小說不應再走傳統小說的老路,而是要新,要變。武俠小說的確已經落入固定的形式,這種形式已寫得太多了些,已成了俗套,成了公式。誰規定武俠小說一定怎麼樣寫,才能算正宗的武俠小說?武俠小說也和別的小說一樣,只要你能吸引讀者,使讀者被你的人物的故事所感動,你就算成功。
閒言少敘,書緣上回。
第二日,陳麗娜著手熬千年人參、何首烏與雪蓮等藥湯給他喝,但鶴頂紅之毒卻解不了,只能滋補身體、護身而已。程曉楓在陳麗娜的指引下,並與這一百多位苗族美女個個相熟起來。這百位青年苗女個個是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小的十六七歲,大的也不過花信年華。看著這些美人相繼魂飛魄滅,程曉楓心裡更加揪心疼痛,堅定了救她們的初衷。
這一日,天空突然陰暗起來,夜色降臨時,下起了一場暴雨,並來雜著霹靂,整個山谷似要動搖起來。
程曉楓和陳麗娜正在房內喝茶聊天,程曉楓突然捂著腹部摔倒在地,陳麗娜忙把他扶到香榻之上,急問道:“弟弟,是不是鶴頂紅毒發作了!我給你弄碗參湯來喝!”說罷,先把房門插上門栓,關閉窗戶,怕雨水打溼進來。
等到把一碗參湯喝程序曉楓肚裡,也不過止一時不痛而已。
過了片刻工夫,程曉楓疼得如千萬只螞蟻毒蜂在咬自己,把衣服都扯破扔掉了,還是頂不住。陳麗娜抱著赤身情郎,珠淚滾滾。
程曉楓在陳麗娜懷中也淚水漣漣,陳麗娜道:“我們都是將死之人,弟弟,就讓我做你的妻子吧!”說罷,*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潔白如瑩的*,一陣風吹來,吹熄了桌上的那盞油燈。
程曉楓從陳麗娜的髮梢吻起,兩人滾燙的雙唇沾合在一起,熱烈地吻著,吻她的玉頰,吻她光滑雪凝的肌膚,吻她撫摸她豐滿玉瑩高挺的乳房,吻她身體上的每一處,陳麗娜也激情地迎合著。經過長時間的呻吟……兩人做了天下男女最原始的事。自在一夜之間,靈肉交合多次,亦是欲仙欲死。
翌日。天亮時,程曉楓與陳麗娜都認為已在奈何橋上,睜眼一看,原來還活在人世。不覺相擁而泣。
他們兩人都不知怎麼回事。陳麗娜運功調息,大喜道:“弟弟,我的麻風病已治好了!”程曉楓聞言大喜,也行氣周身,向陳麗娜笑道:“姐姐,鶴頂紅之毒,也不在嚴重,如果加以時日,可解毒也!”
陳麗娜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