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個閣樓都燒掉?”你是不是曾經假裝自己是一個大偵探, 而且希望在某個秘密的街道上有自己的秘密據點, 在那裡你可以以一個假名繼續你的研究? 不是有人說過Burnaby是一個狂熱的、業餘的、犯罪學家嗎? 他可能正在寫一本書。總之,他有時間也有錢來寫書,就像很多孩子長大了之後想要做的一樣。他創造了一個不同的自我。他是在秘密的進行,因為他周圍的人如果知道他在做這種事情的話會笑話他的。蘇格蘭場無情的警犬發現了他的絕對機密的痕跡,結果,他的絕對機密是個大笑話。“
“但是,先生——!”Somers叫喊著抗議。
“等一下,”哈德利沉思的說,打手勢讓他安靜下來。這督察又有些憤怒的帶著些懷疑環視了這個地方。“我承認這個地方有些沒有說服力,是的。我承認這裡看起來有些像電影裡的場景。但是這些血跡和這繩子是怎麼回事?請記住這繩子是Fley的。而這血跡是——”
費爾博士點了點頭。
“嗯,是的。不要誤會。我沒說這間屋子和這起事件完全沒有關係;我只是提醒你別太相信Burnaby的邪惡的雙重生活。”
“我們很快會查清楚的。還有,”哈德利咆哮著說,“如果那傢伙是個殺人犯,我不在意的像個竊賊一樣的雙重生活可能有多清白!Somers!”
“先生?”
“到Jerome先生的公寓去——對,我知道你不明白,但是我說的是他另外的那間公寓。我有他的地址。嗯……13A Bloomsbury廣場,第二層。明白了嗎?
把他帶到這裡來,你願意用什麼藉口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把他帶來!別回答有關這裡的任何問題,也別問任何問題。明白了嗎?“
在迷惑的,垂頭喪氣的Somers跑出房間的時候,哈德利上下打量著這個房間,踢著傢俱的邊邊角角。坐在一邊滿懷興趣注視他們的O'Rourke搖了搖他的菸斗。
“好了紳士們,”他說,“我想去看看那條大警犬。我不知道這個Burnaby是誰,但是你們好像已經瞭解他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問題想要問我?我把我所知道的關於Loony的事情都告訴警官了,或者可以說,是告訴Somers了。但是如果還有什麼事情的話——?”
哈德利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低下頭來繼續工作。他把他公文包裡面的檔案翻了一遍。
“這是你的陳述,對吧?”這督察大概瀏覽了一下。“你還有什麼想要添進去的東西麼?我指的是,你是否能夠肯定他說他的兄弟在這條街上租了房子?”
“他就是這麼說的,先生。他說他曾經看到他在這周圍閒逛。”
哈德利抬頭瞪了他一眼。“這可不是一回事吧?他到底是怎麼說的?”
O'Rourke好像覺得這是個雙關語。他改了口。“哦,嗯,他後來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在這裡有間房子。我見過他在這裡閒逛。“或者之類的話吧。這絕對是真的!”
“但不是說的很明確,對吧?”哈德利問到。“再仔細想想!”
“啊,別催命,我在想!”O'Rourke不滿的抗議到。“彆著急。有些人會跟你說一大堆不著邊際的話然後問你一大堆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跟原來說的有任何差別,他們就會認為你在撒謊。對不起,夥計,但這是所有我能做到的了。”
“關於他的這個兄弟你都知道些什麼?自從你認識Fley之後,他都告訴過你些什麼?”
“沒有這回事!他什麼都沒說!我不想讓你產生誤解。我說我比大多數人都瞭解Loony,不代表我知道他的任何事情。沒人知道的那麼仔細。如果你見過他你就會知道,他是那種為數不多的人,在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