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珍珠。
顧久含著她的煙,長眉揚起:「送你的新年禮物。」
珍珠白裡帶粉,在潔白的掌心裡,散著瑩瑩的柔光。
南音垂眸:「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拿這個哄我。」
「我是專門去買這顆珍珠,才會順手買的那些小的。」顧久倚著欄杆,眉眼天生綺麗多情,「你不是有一身煙燻玫瑰色的絲絨旗袍?找人做成珍珠吊墜或者耳環,搭配著都好看。」
南音將珍珠對著月光:「做成戒指呢?」
「我不是送過你一個珍珠戒指?」顧久瞥向她手指,空空的,什麼都沒戴。
「那顆啊,我磨成珍珠粉,敷臉了。」南音就是這麼氣死人不償命。
顧久嗤笑:「你高興就好。」
南音勾唇,收下這顆珍珠了:「剛才鳶也說你賭運不錯的時候我想起以前的一件事。」
「什麼事兒?」顧久漫不經心地抽著煙。
南音奪回煙,深吸了一口,隨著話語說出,煙霧噴在他臉上:「酒吧那件事啊。」
顧久眯起眼睛,在煙霧繚繞裡,記起來了:「哦,洗手間那件事。」
他們一個說酒吧,一個說洗手間,其實都是一件事,只是他們印象深刻的點不一樣。
南音印象深刻的是,那天在酒吧,她和高中同學的聚會,大家玩搖色子,很簡單的遊戲規則,誰的點數加起來最小,誰就喝酒,她已經輸了三場,喝了三杯,威士忌的後勁強,她腦袋有點混沌,撐著額頭,在一旁休息。
一個高中就對她有意思的男同學,到現在還肖想她,知道她最近混得不怎麼樣,擺出個救世主的款兒,將一張房卡塞到她的手裡,說只要她今晚去他的房間,一切好商量。
南音似笑非笑,手指夾著那張房卡,準備開啟祖安模式。
顧久不知道從哪裡走過來,拿走她的卡:「哦?接了你的房卡就要去你的房間?現在我接了,是不是今晚,我也要去你的房間玩玩兒?」
和他一起來喝酒的紈絝子弟們在不遠處笑得前俯後仰,顧久臉上也有輕佻的笑,只是笑裡藏著陰戾。
「哥屋恩——滾。」
那個男同學有點身家,但也就一點而已,在顧久面前提鞋都不配,灰溜溜地滾走了。
顧久隨後走向他們的賭局:「搖色子?我替她搖。」
一手四五六,二手五五六,三手六六六,他都是點數最大,這些所謂的老同學們罰了她多少酒,他都替她回敬,一杯不少。
而顧久印象深刻的是,散場後,他們在酒吧洗手間裡胡天非地的事情。
……
南音將菸蒂摁滅,轉身回屋。
走了幾步,特意回頭,像當年siri慈善晚宴對他笑了一笑。
顧久一怔,情不自禁跟上去。
恰好聽見屋裡誰的笑聲:「來來來,吃餃子,團團圓,明年咱們還一起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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