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逆著光,朦朦朧朧,和他平時矜貴端方的模樣大相庭徑,很好地詮釋出「藍顏禍水」這四個字。
鳶也強行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抿了下唇,滑動接聽:「……大表哥。」
陳景銜沒有開場白,直接問:「你現在跟尉遲在一起?」
腰上忽然有點癢,是尉遲在撫摸她露出來腰線,鳶也羞惱地抓住他的手,警告地瞪了他一眼——都說別亂來了!
這一眼搭配她緋紅的眼角沒什麼殺傷力,反而有點嬌嗔的意思,尉遲就愛她這雙含情眼,反抓著她那隻手把玩,鳶也分出心神回應她大表哥:「嗯。」
「為什麼?」
陳景銜從來不對她動怒,這會兒的聲音明顯沉了:「你忘了你當年吃過的苦頭?忘了莫遷怎麼死的?」
這一句,讓從昨晚起就暈染在主臥裡的曖眛氣氛蕩然無存。
鳶也指尖的血液好像凝固住,冷得像冰,尉遲抬眸看著她,她抽回了手,將滑落肩頭的衣服拉起來,聲音也低了些:「大表哥,這件事有點複雜。」
陳景銜不是不講道理:「你說,我聽。」
這要怎麼說呢?
鳶也本是想弄清楚來龍去脈再跟他解釋,所以上次在青城修好那部手機,她才沒有對陳景銜說什麼,現在騎虎難下,只能把最根本的猜測說出來:「小表哥可能沒有死。」
穩重如陳景銜,乍一聽這種話,也很難控制住自己的錯愕:「你說什麼?」
鳶也如實道:「我沒有見過活著的小表哥,但是我找到很多線索都指向他,包括追殺白清卿的幕後主使也可能是他,他這些年可能藏在暗處看著我們。」
凌晨時分的陳家老宅,一個走動的人都沒有,安靜得能聽見秒針的聲音,陳景銜索性到遊廊下,室外氣溫低,能讓他更加冷靜。
「親眼看著莫遷被炸死的人是你,現在說莫遷沒有死的人也是你,鳶也,你別又被尉遲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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