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比方說在寧城那次。
她心理承受能力一直都很好,但今天真的太不順,一點一點的負壓積攢在一起,還找不到宣洩之處,真的,堵得她心口特別難受。
啪的一下合上檔案,丟回副駕駛座,冷著臉繼續把車開回家。
尉公館燈光明亮,在雨幕裡格外清晰,鳶也定了定心神,沒想把工作上的不開心帶回家,傭人撐傘去接她下車時,她還能笑著說謝謝。
但一進家門,她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那對母子,猶如當頭棒喝,她懵了兩秒鐘,忍耐了一天的火氣終於開始蠢蠢欲動。
尉遲將一杯水遞給白清卿,抬頭看向門口,見立在那裡的鳶也,道:「回來了。」
鳶也沉聲問:「什麼意思?」
「阿庭在門口被狗嚇到了,雖然沒有大礙,但是醫生叮囑最好靜養一段時間。」尉遲說,「春陽路是市區,魚龍混雜不太合適他住,我安排他們暫時住在三樓。」
「你讓白清卿和這個孩子住進尉公館?」鳶也一字一頓,眼底極速地褪去溫度,覺得自己可能聽了個笑話,可惜她現在真的笑不出來。
尉遲大約有察覺到她的不快,頓了一頓,道:「暫時的。」
鳶也說:「我不準。」
她深吸一口氣,顫抖著牙齒說出來:「尉遲,你欺人太甚了。」
一開始她忍了白清卿母子住在春陽路,因為他說那孩子有白血病要治,後來她忍了白清卿母子無孔不入的存在感,因為他說快了就快把他們送走了……結果他所謂的「快了」就是從春陽路搬到尉公館!
鳶也捏緊了手,生平第一次被人氣得渾身發抖。
尉遲朝她走去:「事發突然,別處房子還沒有安排好,只住這一晚上。」
鳶也盯著他的眼睛:「我說,我不準。」
一晚上都休想!鳶也直接就喊:「小芳。」
一個傭人走了出來:「少夫人。」
「送他們出去。」鳶也說完就走向二樓。
尉遲伸手去抓她:「鳶也。」
他的手很暖。
隨著他這一抓,球場上形總那些噁心的話、被堵在車廂裡的恐懼和不安,以及這一路的疲累、寒冷、飢餓通通湧上心頭,她驀然之間想到她死裡逃生後打給他的那通電話。
她特別想見他時的那通電話。
他說他在忙。
鳶也忍了一下,終是沒能忍住,徹底爆炸開來:「我說讓他們滾出去沒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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