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是。
尉父生日,不是。
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不是。
他接管尉氏集團的日子,不是。
普通人使用頻率很高的8888,不是。
又要鎖定一分鐘。
鳶也很冷靜,繼續想,一分鐘後解除鎖定,她再次嘗試。
大概是慾火難平,尉遲洗澡的時間足夠鳶也嘗試了六個五次。
她把稍微有點意義的數字都嘗試了,可沒一個對的,那邊水聲停止,她馬上將手機關機,藏到枕頭裡,平復心跳,調整表情,拿起一份醫院發的健康手冊看了起來。
尉遲擦著頭髮走出來,敲門聲剛好響起,鳶也看了過去,和尉遲的視線一對,彼此無虞。
他開啟門,是黎屹買來晚餐。
尉遲接過,關門。
幾秒鐘的時間,鳶也瞟見門口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
她就知道外面一定有人守著,所以剛才他去洗澡,她才沒有不自量力嘗試逃跑。
尉遲拿起小桌板,一邊說一邊開啟餐盒:「你一整天都沒有好好吃飯,這據說是青城最地道的潮汕砂鍋粥,試試,不喜歡再買別的。」
「嗯。」鳶也壓著心虛,故作自然地給了回應。
這一碗砂鍋粥,確實很正宗,和她小時候吃過的口感差不多。
其實她沒有特別愛喝這種粥,上次吃還是十年前,蘇先生買給她的。
想起十年前,鳶也就想起尉遲那天說她十年前被綁架上了遊輪和幾個月前出的車禍都是沅家人所為……所以他怎麼知道她十年前被綁架到遊輪上的事情?
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
這麼想著,她也就這麼問出口,不等尉遲回答,鳶也就自己猜出來了:「從伯恩口中撬出來的?」
尉遲算是預設。
鳶也一曬,就知道,他從她口中得不到事情經過,不代表不能從別處得到,難怪那之後她每次問起伯恩,他都轉開話題,看來是瞭解清楚後,人也順帶被他「安排了」。
鳶也不知道伯恩口中的那件事是什麼樣,多半是比事實更加齷齪,她也不知道尉遲心裡是怎麼看待她那段過往,無論她怎麼看,她都不想多做解釋,她說了不想再提就是不想再提。
為了不讓他想起手機,鳶也主動開啟話題:「說說沅家吧。」
「聽說老教主是叫沅曄?」她說著一頓,皺眉,喃喃重複,「沅曄,沅曄……鳶也?」
他們的名字,竟然是一個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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