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了,說慶祝我們都逃過一劫。」
當時抓緊的是香水,還是想回來見他的念想,她直到這一刻,都沒有想清楚。
尾調是清苦的廣藿香,永恆的橡木苔,和綿密的蜂蜜,主打的玫瑰味逐漸消散,像喧囂之後歸於混沌,意外的舒服和寧靜。
「香水叫什麼?」
「柏林少女。」
……
「這個香水不是為了我買的嗎?『帶著我』跟別的男人約會,尉太太好興致。」貼著耳廓的話,低低的,沉沉的,咬牙切齒似的。
「你帶著李幼安來參加我公司的酒會,你也玩得很野啊。」完全被控的姿態,喚醒她沉睡的不遜和桀驁。
鳶也手上推、抓、打、掀、撓,腳上踢、頂、踹、踩、跑,為了掙脫他招數層出不窮,可尉遲始終優哉遊哉見招拆招,他學過身手,兩人根本不在一個段位裡。
他看她張牙舞爪,就像看一隻被捏住了後頸的小寵物,根本是玩趣的心態,然後擰、掐、揉、撫、順……僅僅這樣而已,鳶也就潰不成軍。
鳶也現在才算知道,馬場那次他是讓著她的,現在她別說是和他較量,就是應付都應付不過來。
「……前兩天才又送花又買單,今天就帶著別的女人來踩我的臉,還當著我同事們的面,你還敢、敢惡人先告狀……你別弄了!」
「我是來找你,她是來找程董事長。」
騙誰啊!鳶也抵擋著他的手:「什麼時候不能找,偏要現在?」
尉遲反問:「酒會也沒有要求必須有男伴才能入場,你還不是特意帶了陳莫遷?」
鳶也腿軟腰軟,已經到缺氧的地步,只剩一張嘴巴還硬著:「我樂意!」
「等會我會讓你更樂意。」尉遲勾起唇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你!」
鳶也呼吸一滯,手從推開他變成抓緊他的襯衫,喉嚨壓不住低音,換來他的低笑,得意自己的勝利一般。
「小聲點,想讓人聽見麼?」她肩膀線條很好看,他從左邊一路吻到右邊,唇間含了一點脂粉味。
鳶也雙手被他單手抓住,身體也被他桎梏住,凸起的石頭刺著她的肌膚,可讓她更煎熬的是怕被發現的緊張。
「……尉遲你停下,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再鬧,真要被人看到了……」
宴會廳裡全都是圈內人,都認識他們,而且這裡還沒有一扇門可以抵擋視線,但凡有個人從假山經過,一定會發現他們。
她現在不想跟他糾纏這件事一開始是誰對誰錯,什麼李幼安陳莫遷,什麼香水一字肩,都不重要了,只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成為圈內的笑柄!
「沒關係。」他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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