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以為我有資格
鳶也微微緊繃:「什麼?」
「標籤沒有剪掉。」尉遲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微微收緊臂彎,鳶也立即就感覺到面板被紙片硌到,她頓了頓,然後說:「還好標籤是在裡面,要不然就丟臉了。」
「我幫你剪掉。」
不等鳶也回答,他就拉開她背後的拉鏈,微涼的手探了進去。
鳶也有些敏感地躲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他咬住了嘴唇,隨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席捲。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上了床都是一個德行?
尉遲平時幾乎稱得上溫文儒雅,說是個商人,看起來更像是個滿腹詩書的教授,再戴個眼鏡就能以假亂真,怎麼看怎麼君子,但在床上卻兇狠得像野蠻人。
哪怕是接吻,他也會故意把她的嘴唇咬破。
鳶也其實不想跟他這樣,他們之間還有很多事情沒說清楚,特別是那對母子,她甚至提了離婚,今天你來我往的撩撥不過是都不想落下風的挑釁。
但尉遲從來就不是會尊重她意思的人,他抱起她轉身壓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按了哪個按鈕,所有窗簾立即降下,擋住了外面的人窺視裡面的人的可能性。
然後不由分說,開始侵略。
女人永遠反抗不了男人。
三個月沒有同房,起初鳶也有些不適應,身體微微顫抖,可不知怎的,他好像更興奮了。
等到他盡興,鳶也已經累得抬不起眼皮,還好他的辦公室裡有個小隔間,有一張床可以躺著。
尉遲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進了淋浴間沖洗。
鳶也本來要睡過去了,忽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她皺了皺眉,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睡意去了大半。
手機不是她的,是尉遲的。
來電的人,叫白清卿。
是春陽路14號的那位白小姐嗎?
她盯著螢幕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結束通話。
尉遲從淋浴間走出來,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間,周身熱氣未散,煙霧繚繞,眉眼愈發俊美,看到鳶也趴在被子上看手機,他道:「我以為你很累。」
鳶也放下手機,嘴角微翹:「哪有尉總累,白天忙著開疆拓土,晚上也忙著『開疆拓土』。」
就是不知道白小姐那嬌嬌弱弱的身子,經不經得住他的折騰?
這麼想著,她突然覺得有點犯噁心。
尉遲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眉頭一皺:「少跟顧久混在一起,別學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腔調。」說話葷素不忌,是個女孩子該有的樣子嗎?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現在才怕他帶壞我,太晚了。」鳶也伸手拿起水壺,倒了杯溫水喝,壓壓不適感。
晉城年紀相仿的名門子女裡,跟她合得來的沒幾個,顧久最對她的脾氣,而且跟她可是有革命感情的。
尉遲走近她:「你以為我不知道,周淵是他幫你找來的,在我的頭上動土,他的膽子倒是不小。」
眉心一動,鳶也立即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別拉無關的人下水。」
尉遲修長的手指將她的下巴抬起來,指腹揩過她的唇邊的水漬,他黑眸深邃:「你很在乎他?」
鳶也對上他的眼睛,只覺得有點危險,立即避開,掀被子下床:「沒別的事,我先回家了。」
腳還沒著地,尉遲就低頭吻住她的唇,同時把她往床上壓,鳶也雙手推開他:「喂!你……」
他一手擒住她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扯掉浴巾丟在床邊。
鳶也真的想不明白他今天哪來的興致?
手滑到她的腹部,鳶也敏感地一縮,他碰到她那道四五厘米長的疤,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