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用過?」
……
今晚的松橋路,就好像被劃分去了另一個世界,晉城的百姓怎麼都想不到,在這個年代,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有暴力,血腥,槍枝,謀殺這些事情在明目張膽地上演。
並且離他們一點不遠。
午夜十二點鐘聲響起,這座都市又進入了紙醉金迷,大街小巷,燈紅酒綠,鶯歌燕舞,糜爛得好像永遠不需要天明。
市中心一棟公寓裡,粘稠的氣味充斥了整間房,女人抽泣著:「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嗚嗚……」
她雙手被鎖在床頭,雙腿亦是吊了起來,身上青青紫紫,紅紅白白,奄奄一息地求饒,男人卻半點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甚至覺得她的哭聲太吵,拿起床頭櫃上催情用的香薰蠟燭,將融化的蠟倒在她腹部。
「啊——」女人大叫起來,拼命地搖著頭,頭髮從臉上拂開,露出一張略顯青澀,又有些熟悉的臉。
就是那日地鐵站,扛著一個大行李箱的女大學生。
她哭喊著救命,然而這裡是頂樓,隔音又那麼好,誰都聽不到的絕望。
「安靜點寶貝兒。」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尉深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愛人,然而手上卻沒有停下,「我不喜歡你這樣吵鬧。」
女大學生死死地咬住嘴唇,再疼也不敢再出聲,她知道,要是不聽他的話,她接下來會更慘,但是她又控制不住悲嗆,喉嚨裡還是發出了小獸的嗚咽聲,她到底為什麼要跟他回家……
這時候,床頭櫃上手機響起,尉深伸手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手下的來電。
他接了電話:「什麼事?」
「尉遲匆匆離開了溫莎城堡,甚至沒有跟程董事長打聲招呼,帶著黎屹就走了。」手下回稟。
尉深一頓:「做什麼?」
「他去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下車後就和黎屹分開,我怕被他發現就沒有跟上去,但是我好像聽到了槍聲。」
槍聲?尉深眯起眼睛:「居然還有我不知道的熱鬧。」
手下補充:「他現在身邊應該沒有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一個好機會。
尉深不理會那女大學生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般,半死不活地掛在那裡,整理好了衣服,走出房間:「把位置發給我。」
他扭了一下脖子,玻璃門上映出他嘴角和風細雨般的微笑:「除了七年前那次,他很少有鬆懈的時候。」
「我機會,又來了嗎?」
……
因為他所以去學以色列格鬥術?
鳶也甚至連線話的慾望都沒有。
只是他出現得這麼突然,使得她剛才的懷疑又浮上心頭:「是你?」
尉遲直接否認:「不是。」
鳶也挑起嘴角:「我還沒說是什麼。」
「你現在能想我什麼好事?」尉遲語氣淡得很,「總之你想的都『不是』。」
鳶也便問:「那你知不知道白清卿在這兒?」
尉遲並未猶豫:「知道。」
鳶也審度著他,他不躲不閃,接著她的目光,月亮當空照落,他的眼睛收納著光,像一條星河迢迢。
最後鳶也沒有說什麼,收回視線,轉頭去看安莎的手臂。
尉遲則蹲下身,在殺手口袋裡摸索,不是要撿走他的武器,而是在找他身上能代表身份的東西,可惜一無所獲。
他凝眸想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我先帶你離開這裡。」
鳶也拒絕:「沒有見到白清卿之前,我不會走。」
何況還有齊高,她二十個手下,以及她大表哥的人,松橋路說大不大,幾十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她得找到他們。
再者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