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甩開,然而尉遲想緊扣著不放,她挑起眉:「尉總,有些事情接二連三地做就沒意思了。」
他眼眸森森,湧動著絲絲黑氣,沒有要放開,甚至順著她的手腕滑下來摸到她的無名指,女人的手指纖細順滑柔軟無骨,他喉嚨緊跟著一滾,手指一錯和她十指緊扣。
他的手和他的性子相似,一年四季都是溫的,此刻相貼,那熱度便沿著每一條細小的掌紋攀爬進鳶也的神經裡,鳶也的表情沉寂下來:「放開。」
尉遲抬起頭看她,那是她看不明白,也不屑去深究的深意,鳶也掙了兩下沒能甩開,恰好這時一個端著咖啡的服務生路過,她直接抬起另一隻手的胳膊撞了一下服務生,服務生猝不及防手一翻,整杯咖啡從尉遲的肩膀澆下去——
冒著熱氣的現磨咖啡讓尉遲本能地鬆開手站起來,服務生嚇了一跳連連致歉,扯出衣襟口袋裡的手帕要幫他擦去咖啡漬:「對不起尉總,對不起對不起,我……」
鳶也隨意地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她其實沒有被淋到,但還是仔仔細細地擦過那隻手的手心手背,指縫也沒有放過,勾著笑說:「是我撞翻的,你道什麼歉?」
尉遲抬起眸,烏黑的眼睛比咖啡的顏色更濃,鳶也道:「尉總,男士握女士的手,應該只握手指部分,一到三秒就要放開,這才是一個紳士的表現,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是性-騷擾的。」
紙巾丟進垃圾桶,她大步離去。
服務生還惶恐不安:「尉總……」
尉遲目送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轉角處,才說:「與你無關。」
這邊的動靜被不少用餐的賓客盡收眼底,他們怎麼想的尉遲沒有費心思去猜,離開了餐廳回了房間。
他剛換掉染了咖啡漬的的西裝,陸初北便聞訊來了。
「你們在餐廳聊了什麼?怎麼又動起手?我看不用到下船,你尉家大少的一世英名就要掃地了。」
尉遲淡淡:「沒什麼。」
陸初北坐在沙發上,好心提醒:「她沒有掩飾身份,也沒有掩飾敵意,這次回來明顯是要跟你算三年前的舊帳,她今非昔比,你不要掉以輕心。」
才這樣說,黎雪就匆匆進門匯報:「尉總,hvl控告尉氏侵權四大港口的事情已經在網上傳開,還有一些莫須有的猜測,直指你和蘭道夫人有見不得人的交易!」
陸初北一副「看吧果然如此」的表情:「船上沒有一個媒體,其他賓客也不敢亂說話,一定是她。」
輿論的力量不能小覷,那些年在這條陰溝裡翻了不少船,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尉遲眸底情緒未明,只做吩咐:「讓公關部處理。」
「是。」黎雪馬上去辦。
陸初北來找他,其實還有一件事,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遞給他:「網上還發生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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