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拆繃帶就又想受傷嗎?」感覺到她使了力氣,尉遲聲音頓沉。
「你出去。」鳶也低斥。
「我們還是夫妻。」他提醒她一句事實,鳶也一咬後牙,將要說什麼,尉遲又接一句,「現在還是。」
準備離婚了又怎麼樣?總之現在還沒有離,就還是夫妻,睡在一起無可厚非。
鳶也被他環抱在懷裡,後背貼著溫暖的胸膛,盯著被黑暗扭曲成各式形狀的窗簾,一口氣吐不出來。
這一個月她好好的睡在客臥,和他涇渭分明,以為會一直這樣相安無事,沒想到他只是在等她的腿傷好,今天才拆繃帶,今晚他就來了。
那之前放她一個人睡算什麼意思?溫柔?體貼?照顧傷患?
不是,是他骨子裡的教養,高高在上的教養,不和她鬧,不和她無理取鬧!
鳶也硬是把自己給氣笑了,很好哦,今天也是理智,剋制,且矜貴的尉總呢……
這一晚她也不知道是幾點才睡著的,總之第二天被生物鐘叫醒時,腦袋有點沉,還有點鬧噁心,喝了兩杯水才壓住。
吃過早餐,尉遲就去上班,鳶也緊跟著也出了門。
其實最近一週,她一直在約饒啟成見面,但始終沒有成功,總是被他的秘書以「沒時間」三個字堵回來,但經過昨天晚上,她忍不了了,決定直接去找他。
她打聽過了,饒啟成在f12射箭場……這個暴發戶二代,他最喜歡的活動就是射箭。
f12射箭場是一個會員制的高階會所,鳶也借了顧久的名才能進來。
她問了會所的服務員,知道饒啟成在哪個區,徑直過去。
那塊區域裡有很多人,中間的就是饒啟成,除此之外還有四個男人,每個男人身邊又貼了兩三個女人。
他們氣氛正好,饒啟成掐了一把身邊美女的翹臀,惹得美女嬌笑連連,他大聲說:「今天你們誰能贏我,我就答應你們一個條件,要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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