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外套遞給她:「那麼多禮服,偏偏選這一件。穿上。」
「我還要回宴會,誰會在禮服外面穿男人的西裝外套?」那像什麼樣?
「也沒有一條規定說,不能在禮服外穿西裝外套,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穿上,要麼現在就跟我離開這裡。」他忽然用了命令式的語氣。
鳶也斷然拒絕:「我兩個都不選。」她甚至覺得他莫名其妙,「這是高橋的商業酒會,我是高橋的高管,還要去應酬賓客,現在就走像什麼樣?」
「你在應酬賓客嗎?我只看到你一直陪著你表哥,在宴會廳聊得不夠,還要到空無一人的地方繼續聊,都幾天了,還沒有聊完,你們是有多少話要說?」
他將唇抿成一片薄薄的葉子,眉目間的冷然讓鳶也明白了他說這些話不是故意挑刺,而是真的懷疑。
鳶也覺得匪夷所思荒唐至極:「他是我表哥,親表哥,他身體不舒服,我扶他出來休息一下而已!」
尉遲神色清凜下來,漆黑的眼睛映出她毫無笑意的容顏:「身體不舒服還要陪你赴宴,果然兄妹情深。」
她本身窩著火,這會兒發現他竟然把她和陳莫遷想到天南地北去,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語氣也冷硬了:「我不可能跟你走,你那麼看不過眼就自己走。」
話說完她就離開,尉遲不可能讓她如願,抓著她的手就勢一扯將她拉回,他今晚的心情算不上好,來這個宴會就是為了找她,誰知道會看到她和陳莫遷在一起的畫面。
表兄妹,親表兄妹,極好的藉口,尉遲呼吸沉鬱,轉而將她壓在牆上,鉗住她的下巴,吻準確無誤地落下在她的唇上,猶如疾風暴雨般席捲。
「唔……!」
這是一個極難形容的吻。
甚至不像是一個吻。
男女之事上一向不溫柔的他,這會兒更是近乎蠻狠,舌尖肆意掃蕩而過,尋到她貝齒開啟的空隙侵入進去大舉進犯,鳶也被逼得步步後退,偏偏下巴被他的手牢牢卡住,她連避都無法躲避。
鳶也還記得這事什麼場合,隨時可能有人來:「你……放開!」
零距離的接觸已經讓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就認出來:「柏林少女?」尉遲的眸子裡覆上一層陰霾,「你還真重視和他的約會。」
她噴的是柏林少女但他在說些什麼:「這是宴會!」
她竟然用了這個香水,無疑是往尉遲的火上澆油,他已然不想跟她再做解釋,勢必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混亂的糾纏從走廊到假山隧道,鳶也被壓在嶙峋的怪石上,她咬緊牙關,他就一下廝纏一下啃咬。
彼此呼吸粗重,下一刻,他竟就動手來撕開她的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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