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走錯包廂了。」
門一關上,鳶也馬上起身,一個不注意又撞上男人的下巴,她「啊」了一下,緊跟著就聽到他的悶哼聲,又本能反應的去摸他的下巴:「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男人避開她的手,蹭了一下嘴唇,磕破了一個小口子,血跡將他原本偏淡的唇色暈開一抹罕見的艷色,他微微惱怒地去看她,剛才說她像條小狼狗,確實沒想錯她,這會兒跪坐在沙發上,一副心虛又歉意的樣子。
更像了。
他沒了脾氣,反倒是開了她一句玩笑:「你那條手串,最好是真的值錢。」
鳶也連連點頭,值的值的。
剛才一直沒能看清他的相貌,現在才發現,他有一雙收納了銀河迢迢的眼睛,溫溫從容,自然上彎的弧度多一分太濃少一分太淡,在一個剛好的度裡,別樣動人。而且她覺得他有些眼熟,只是沒想起來曾在哪裡見過他?
「他們還沒走,先待在這裡吧。」他起身換到另一個座位。
「……哦。」鳶也應下。
包廂裡一共只有他們三個人,另一個看起來像是他的手下,古怪地看了鳶也一眼,男人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抿了一口,才問:「人呢?」
手下回答:「去洗手間了。」
男人看了眼手錶:「差不多了,等他回來就把攤子『掀』了吧。」
手下點了點頭,又說:「盧老闆背後是青幫,要不是不想招惹一塊牛皮糖,我們也不用跟他周旋這麼久。」
「尉氏不和這種人合作。」男人語氣很淡,但薄唇上那點血跡,卻像一顆胭脂痣,吸引得鳶也情不自禁的,時不時的,看過去。
尉氏,尉少,原來是……尉遲啊。
難怪覺得他眼熟。
鳶也和他有從小定下的娃娃親,雖然無論是她還是尉遲,都沒拿母親的戲言當真,但也不至於當對方不存在,她還是知道他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聽著他們的對話,她大概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大概就是不想跟這個盧老闆合作,礙於他背後的勢力,不好拒絕,所以準備要鬧件事兒,把合作攪黃了。
她插了句嘴:「你們主動掀場子,這筆帳不還是記在你們身上?之前不就白跟他們周旋那麼久了嗎?」
尉遲的手下反駁:「我們當然不是……」
「你有辦法?」尉遲截斷了他的話。
「有啊。」鳶也挑起嘴角,「你剛才幫了我,我也幫你一次,這件事我幫你處理,絕對不會讓毀約的責任落在你身上,但你得護著我。」
她得把人情還了,免得將來正式退婚,氣勢低他一截。
而聽著她這話,尉遲黑色透亮的眸子直直地看著她,夾雜了點輕薄的笑意:「不是已經在護著你了嗎?」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