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藥吃了。」
「做完再吃。」顧久第二次脫掉她的毛衣,抱起她壓向大床,室內一下升溫。南音不肯:「吃藥,我怕你還沒做完就暈死在床上,影響我的體驗。」
「……」
沒被小傭人給嚇萎了,倒是差點被她給氣萎了,顧久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起身把藥吃了,還順帶關了燈,讓她好好見識見識韭菜有能多壯陽。
肖想了這麼久,總算如願以償。
……
時間走過零點,閬苑裡外都安靜了。
南音側身枕著枕頭,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顧久記得她每次做完都要洗澡,不然就睡不安分,便想抱她去清洗。
南音反而抓住他的手一拽,顧久猝不及防,摔在了她身上,她很少這麼黏糊,他忍不住笑:「怎麼了?」
南音睜開眼,翻了個身仰面躺著,顧久凌駕在她身上,兩人近距離對視,床頭燈的光線幽幽,有些催眠。
都說燈下看人更添三分美色,顧久瞧著南音覺得不止三分,喉結滾了滾,想著反正要洗澡,那就再來一次吧……剛想低下頭吻她,就被南音捏住臉。
「鳶也問過我,我那麼恨你,為什麼還要跟你糾纏不清,我說,因為你人帥活好。」
顧久就沒見過比她還嘴毒的女人:「你能說點好聽的嗎?」
南音笑:「確實,我當時沒說實話。」
「我跟你在一起,其實是因為,我想看看從來沒有真心的顧家三少,對一個女人有了真心是怎麼樣子?」
顧久一頓,笑意微微收斂。
「你不是想不明白,我之前一個月為什麼不理你嗎?不是因為你推了楚羽,楚羽跟我沒半點關係,只是因為我看到了想看到的,就行了。」
顧久腦袋空白了一陣,倏地想要坐起來,但被南音勾著脖子起不來,他依舊俯著身,盯著她的眼睛。
想看他對一個女人有真心是什麼樣?想看他愛上她是什麼樣?現在看到了就行了?什麼叫『就行了』?
顧久沒想過會從她口中聽到這些,她語氣很輕,可每個字都像鈍刀子似的鑿著他的心口:「南音,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就行了』?」
南音摸著他的臉,輕聲問:「顧久,困嗎?」
她這四個字,像什麼咒語,顧久原本還很清醒,可被她一說,眼皮當即變得抬不起來,意識也逐漸模糊,像人困到了極致,開始不清楚。
南音手指溫柔地撫過他的眉眼:「上次你在我的藥里加了安眠藥,這次換我給你加安眠藥,咱們的帳,到這兒就算結清了。」
「南音……」
南音將他放回床上:「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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