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有問題,哪怕沒有拆穿她,也不會完全沒有後手,他讓齊遠錄音了,就是為了以防像今晚這樣的萬一。
很好,監控影片,古董照片,手機錄音,證明二房確實貪汙。
而她和陳遠瀟的合影,則證明她是陳遠瀟安排到陳景銜身邊,所謂貪汙六個億,都是栽贓。
二房三房費盡心機,到最後,非但沒能扳倒陳景銜,連拉他下水都沒辦法,輸得一敗塗地。
……
陳莫遷功成身退,退到陳景銜身後。
陳景銜沒去管臉色灰白的三人,只看向臨了臨了,還親眼見證了一出兄弟鬩牆的醜聞的兩位老人。
「叔祖父,舅公,我知道你們想要看到的是陳家上下和睦相處,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該怎麼辦,請你們做主。」
舅公深嘆了口氣,這一出,鬧得實在太難看了。
叔祖父闔上眼睛,嘴角抽動:「晉中……晉中在爾東已經沒有股份,秦中你的股份也轉給儲煜吧,你們也老了,跟我一樣退休了吧。」
「遠瀟,你連這種下作手段都能對你的親堂哥用,也不合適留在爾東了,明天我就到公司,把你們二房的股份都清算出來,從今天起,你們二房跟爾東沒有任何關係。」
二房判得最重,剝離了爾東,就等於剝離了陳家,從今以後,二房除了在陳家族譜上有一個名字外,已經沒有別的意義了。
三叔是二房的跟隨者,從犯,看在陳儲煜沒有參與的份上,叔祖父沒有做絕,但這個警告也足夠讓三叔安分下來了。
三叔不敢有二話,二叔和陳遠瀟的神情明顯不好,是不服的,可不服又如何?爾東是叔祖父和陳紅頭一起打拼下來的,哪怕叔祖父已經退了,但在董事局裡依舊舉足輕重,他親自出面,董事們也不會留下二房。
二房這次是走定了!
叔祖父又看向計雲:「這個女人……」
「我自己處置。」陳景銜道。
叔祖父點點頭:「好吧。」
他今晚也累了,除了身體的累,還有心理的累,杵著柺杖往外走,後背彷彿更加佝僂。
哪個長輩都不希望看到子孫自相殘殺,他替他兄長看著陳家,卻還是把陳家給看散了。
陳莫遷跟上叔祖父,扶著他離開宗祠。
叔祖父一走,舅公也走,那三人自然也不會留下,都走了,齊遠揉揉鼻子,也自覺退場。
最後宗祠裡,只剩下陳景銜和計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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