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準備好一百零八種遊戲,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尉遲臉色不大好看,拿起鳶也的手,指紋解鎖螢幕,刪了對話方塊,沒讓她看到這條資訊。
再看回她的臉上,想起她那句「我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手扯了扯領帶,有種微妙的,不爽。
走出房間,尉遲不帶情緒地問:「她這幾天有沒有去見什麼男人?」
邵謙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直到他的眼神往裡撇,才明白他問的是鳶也:「……不知道。」
這個答案尉遲好像不太滿意,直接上了三樓,邵謙莫名其妙,一個保潔小妹,值得他特意關注嗎?
第二天鳶也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有點茫然,不記得自己昨晚是怎麼回的房?
她洗漱完後下樓,意外看到尉遲坐在餐桌前,邵謙為他送上一份早餐。
鳶也的眼睛一下子亮起,跑了過去:「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凌晨。」尉遲淡道。
「是你抱我回房的?」
「嗯。」
鳶也心中有些暗喜,坐在他的身邊:「你這次回來留幾天?」
尉遲回看她:「暫時不走。」
鳶也離地的雙腿晃了晃,翹起嘴角對邵謙喊:「麻煩幫給我做一份,謝謝。」
又被保潔小妹差使的邵大助理:「……」
第二天鳶也接到陳莫遷的電話,約她見一面,她看自己臉上身上的傷都好得七七八八,就算去見他也不會被看出什麼,就答應了,換了衣服拎包出門。
在客廳裡遇到尉遲,他問:「去哪?」
「買菜」鳶也換了鞋就走。
邵謙看著門關上了才說:「看起來倒像是去約會。」
尉遲眉心一擰,將手裡的書擱下。
鳶也開著尉遲的車下山,到了約見的地方,看到陳莫遷坐在靠窗的位置,笑著揮手:「小表哥。」
陳莫遷一貫淡漠,只有對著她才有幾分柔色,目光一路迎接著她走過來:「這段時間躲去哪兒了?」
「沒有躲啊,」鳶也拿起他的咖啡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再喊服務生要選單,「我跟朋友一起去爬山了,蓮花山。」
選單上還有雞尾酒,不過鳶也半點心思都沒動——她平時跟尉遲要酒都是鬧著玩的,並不是真有那麼喜歡喝酒,前段時間酗酒也只是為了麻痺自己,現在已經想開了,自然不會再自虐,所以最後是點了一杯美式。
陳莫遷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山上的道觀進去看了嗎?有一尊剛鍍金好的神像。」
「有嗎?我沒有看到鍍金神像,跟我們上次去看到的一模一樣。」鳶也抬起頭,神情語氣都十分自然。
陳莫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沒有說話,鳶也小小地鬆了口氣,心想心理學的高材生真的好狡猾啊,還好她提前有準備,查了蓮花山最近的變化,要不然真的被他套路。
放下咖啡杯,陳莫遷起身:「走吧,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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