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突然捏了一下她小腿的傷,鳶也立即抽了口冷氣:「喂!」
「不要再問了,知道越多越危險的道理,不懂嗎?」尉遲起身,「這些事情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鳶也撇嘴。
這個時候,有一股奇特的味道飄了進來,她原本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一聞到這個味道,馬上起來,眼睛亮閃閃地看著門口,
尉遲則是皺眉:「什麼東西?」
隨後邵謙的身影出現,手裡端著一碗螺螄粉,放到鳶也面前,鳶也連忙道:「謝謝謝謝。」
尉遲默默地後退步:「你愛吃這個?」
鳶也不吝分享:「很好吃的,試試?」
「不了。」尉少敬謝不敏,順便把窗戶開啟,「你吃完好好休息,這次算工傷,我給你三倍工資補償。」
看他好像是要出門,鳶也喊道:「麻煩回來路上幫我買兩打啤酒,從工資里扣,我可以給你算辛苦費!」
尉遲當做沒聽見。
都下不來床了還喝酒,說她一句不知死活都是輕的。
邵謙隨著他下樓:「尉少,約好了。」
「嗯。」尉遲看了他一眼,感覺他身上還有那碗螺螄粉若有若無的味道,「你去換身衣服。」
邵謙:「……」
不知道連給她做螺螄粉的邵謙都被尉遲嫌棄了的鳶也,一邊吃一邊給她大表哥發去訊息。
事情發生在青城,陳家一定會介入,讓她大表哥掌握的情況越多越好,她就說了昨晚的興起路那一帶不是車禍,而是發生了槍戰,交戰雙方是青幫和尉家。
資訊剛發出去沒一會兒,陳景銜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你怎麼知道這些?又跑去哪裡鬧了?」
鳶也眨眨眼:「我聽朋友說的,朋友的朋友是尉遲身邊的人,參與了昨晚那件事……我沒鬧,我跟朋友去爬『蓮花山』了。」
陳景銜倒是沒有懷疑:「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要再參與,問都不要問,知道了嗎?」
「知道了。」鳶也聽話。
陳景銜此刻正坐在一家茶樓裡,抬起頭,看到兩個男人朝他走來,便道:「我約了人見面,先掛了。」
之後便放下手機,對來者做了個請坐的動作:「尉少。」
……
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鳶也感覺身體已經不那麼疼了,便起身下床,走近浴室,放了一盆溫水,脫去衣服,避開受傷的部位,用毛巾擦了擦身體。
擦完清爽了許多,想著還要再睡一會兒,便隨意穿上一條真絲材質的吊帶裙便走出去,不曾想,房門在這個時候推開,尉遲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猝不及防下,兩人都是愣住。
對視秒鐘後,鳶也閃身躲回浴室,尉遲退出房間關上門,兩道關門聲齊齊響起。
浴室鏡照出鳶也現在的樣子,吊帶裙,真絲的,裡面什麼都沒穿,那形狀,那弧度,甚至顏色,一目瞭然。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臉,這跟沒穿有什麼區別?
……人生重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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